钱总哈哈笑着:“小姑娘刚出校门,不懂规矩,就得有人教教嘛。”
陆之峰连忙说:“钱总,容容确实年纪还小,以后再慢慢教着。她这腿受伤呢也还没好,就别让她喝酒了,我替她喝几杯。”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紧接着又倒了一杯,朝钱总举过去。
钱总似笑非笑:“小陆,你是不是对这小姑娘有意思呢?这么着急忙慌的给她挡酒?”
“钱总,您说笑了。”
陆之峰呵呵的笑着,“我跟她也算是朋友,照应照应应该的。”
“哦,小陆的意思是,咱们都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另一个男人阴阳怪气的说,“既然这么护着她,怎么舍得把她带上来呢?你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时容扫了眼陆之峰。
陆之峰的脸皮顿时变得尴尬起来:“李总,您说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
那男人冷哼着站起身,直接走到时容身边,倒了杯酒,送到她嘴边,从容优雅的外表下,是猥琐和冷酷:“作为戏子,就要有做戏子的觉悟。连这点事也不懂,还指望别人捧你?把这瓶酒喝了,哥哥就原谅你,今天的合同还照签。”
“老李,不要对小美女这么粗鲁嘛。”
钱总笑眯眯的靠着椅背,嘴里虽然是貌似为时容解围,实则屁股一动不动的坐着,老神在在看热闹的模样。
李总无动于衷,手举着酒杯,看着时容,态度强硬:“喝!”
“不喝。”
时容神情平静,“如果要喝酒才能签约,这合同我不签了。”又对陆之峰说,“峰哥,我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哥,你这事做得可不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