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才注意到媳妇杨落雁不知道何时已经回来了,酒意立马清醒了大半。
走过去把媳妇一把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道:“真没想到,你这店里能忙成这样,有什么秘诀,说来听听。”
这么个姿势,纵使没外人,杨落雁仍旧觉着有些别扭。
总觉着老夫老妻的,还这么腻歪,有些不正经。
结果挣了两下,发现挣不脱,也就干脆不动弹了,回答起了问题道:“年后我在新民晚报打了个广告,就以你那句‘芙蓉衣巷,一穿就靓’为题。你忘了呀?”
吴远当然没忘,于是把媳妇搂得愈发紧道:“原来全都是我的功劳哇?”
话音刚落,就听媳妇道:“其实也不全是。”说完又解释道:“我不是要故意这么说,而是我真的发现,过了年之后,客户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以至于消费欲望高涨。”
这话,吴远要真就是个木匠,恐怕还听不懂。
好在他经历过那些‘老百姓对未来感到迷茫不确定,什么也不敢买’的低迷岁月,反过来理解这一点,就容易多了。
“是啊,有希望就有动力,包括消费动力。”
一夜笙歌。
隔天起床,吴远神清气爽,喝着媳妇煮的小米粥,都觉着格外香甜。
久违的生煎包,更是让人口水直流。
吃饱喝足之后,送杨落雁去店里,接着才回到腾达公司。
结果远远地就发现公司门前停了辆久违的小拉达,以及黄琦雅那优雅曼妙的身影。
“姐,新年好!”吴远连忙迎上前去道:“别在外头站着呀,怪冷的,快快屋里请。”
黄琦雅顺其自然地任由吴远揽着自己,进了屋,这才道:“锦旗都挂满了,这地儿是不是也该换了?”
吴远闻弦歌而知雅意道:“姐,你有头绪?”
黄琦雅在芬迪沙发上坐下来,自然而然地翘起二郎腿道:“有呀。”
吴远当即叫过邹宁道:“年前我就让她茬摸来着,目前还没看到什么满意的地方。”
黄琦雅不答反问道:“你都茬摸什么地方的?”
这话是问的邹宁。
所以邹宁回答道:“大多数是外滩那条街上的写字楼,但老板嫌弃那里太破旧了,跟咱们腾达公司的现代化装修理念格格不入。”
“既然这样,外滩上的头绪我也就不跟你提了。想要彰显现代化的装修理念,淮海路上倒是修了不少新的写字楼。”
吴远当即来劲道:“那敢情好。”
“有启华大厦,有淮海金融大楼,办公场地从几百平到上千平可选。”
吴远直接拍板道:“那就定在淮海路上了,邹宁你负责跟着姐去多看看,多跑跑,回来跟我汇报。”
“这么着急的么?”这话是黄琦雅问的。
吴远理直气壮地道:“当然着急了,不早点把门面装点好,怎么接姐你给我牵线搭桥的大工程?”
这话邹宁还听着莫名其妙。
黄琦雅却没好气地道:“我得告诉我哥,让他防着点你。免得被你卖了,还帮着数钱。”
毕竟自己还没张口,来意都被他给猜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