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首《金缕衣》念罢,几天的日子,就那么静悄悄的过去了。
不过就在这几天时间里,香江的红伞集团,还有徐昊家里。
也都像这滑不溜手的时间一样,静悄悄的发生了一些事情。
一个是红伞集团的副董事长,集团法务部部长龚成,在失踪了一个星期之后。
突然之间,就在集团办公大楼里,神采飞扬的露面了。
这个家伙刚露一面,就和徐昊两个人,在徐昊那间顶层的办公室里,一下就聊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然后,龚成就在当天下午,又神秘的失踪了。
同时失踪的还有,原香江丽的电视台的黄夕照经理,和几个丽的电视台的负责人。
再一个就是,在徐昊的家里,林清霞在那天拍完飞车戏之后,第二天就直接请假了,没有去片场拍戏。
奇怪的是,林清霞的这个假,可是红伞集团董事长,亲自给袁禾平讲的。
再加上那一天在油麻地片场,徐昊当时对林清霞的那个表现。
那林清霞这个请假中的味道,只能让那些知情人,慢慢的去品味了。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你懂我懂大家懂,不用讲,各位看官那是更懂的了。
这两件事情,在鱼龙混杂的香江,就像是一滴水掉在大海中。
几圈涟漪飘过,除了几个知情人明白是怎么回事,其它那就是风平浪静,碧波浩渺了。
就在这天早上八点二十分,香江九龙塘广播道81号,香江丽的电视台总部门口。
十几个着装整齐,年龄各异的男男女女,一早就站在那里,脸上都带着一种兴奋的神色,不知道是准备迎接着什么人。
只见这群人,明显的分为两个阵营,一边是以黄夕照为首的麦加、徐晓明、姜大维、米樰几个,一帮原丽的电视台的老人手。
另一边却是以叶盈为首的,六个比较年轻的新人,这两帮人看起来并不怎么融合。
与此同时,就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广播道77号,香江无线电视台总部大楼里。
在邵大亨的办公室,这个时候,却有三个人,正在谈论着对面丽的电视台的事情。
方宜华一边给邵大亨续着茶水,嘴里一边气呼呼的讲到:
“老爷,现在终于搞清楚了,对面的丽的电视台,就是被阿昊那个小子给收购了。
原来前些天,在香江闹得沸沸扬扬,丽的电视台员工抗议游行那场事,真是阿昊这个小子,在幕后搞得鬼啊!
老爷,亏我们以前还那样照顾他,他来我们这里,是要人给人,要设备给设备。
可现在到好,这个大陆仔这样搞,不是明显要和我们对着干吗?
老爷,阿昊他这样做,不是忘恩负义吗?”
“糊涂!真是妇人之见!
羽翼渐丰振翅远,翱翔天际风云变。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阿华,亏你还在这商场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怎么连这一点都看不透呢?
在商言商,无可非议,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阿昊这样做有什么错?
什么忘恩负义?什么要和我们对着干?
难道阿昊他不收购丽的电视台,在香江这里,就是我们无线一家独大了吗?
就没有其它的人,想要再吃电视新闻这块蛋糕了吗?
更何况现在的无线,是你一个人讲了算?还是无线就是你自家的了?
阿华你这样讲,真是糊涂!”
听到方宜华那样讲徐昊,邵大亨敲了一下茶几,对着她就是一通训斥。
坐在旁边的王天霖,听到邵大亨和方宜华的话,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就笑眯眯的讲到:
“六哥,你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方经理她这样讲,也是为我们无线担忧啊。
不过方经理说阿昊他忘恩负义,和我们对着干,这倒不至于。
我认为阿昊做这件事情,对于我们而讲,反倒说不准是件好事。”
方宜华一听王天霖的话,急忙就讲到:
“王总监,你这活怎么讲?你倒是把话讲清楚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和我们打哑迷。”
王天霖就笑着讲到:
“方经理你想啊,丽的电视台自从去年改组之后,从收费电视改变成免费电视。
就凭借他们的那种经营方式,这刚开始磨合运营,他们肯定是要亏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