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维利冷冰冰地看向莎欣，脸上露出诡笑。

“不止，我会特意为你开启安特诺尔环，你将以出卖国家的罪名关到本宇宙的终结。”

“哈哈哈~”莎欣不气反笑，“你别忘了，我才是哥谭的审判者。”

“多说无益，我们法庭上见。”

说完，拉维利端起咖啡杯向莎欣晃了晃。

莎欣耸肩，随即转身离开。

克莱尔心事重重地走回客厅，“你这一次绝对不能心软。”

拉维利摇头失笑，“这是我与父亲之间最大的分歧，他总是愿意无条件相信敌人，只要开口忏悔不管今后会不会照做。”

“那你呢？”克莱尔歪着头。

“我也愿意给敌人机会，前提是这些人先受到应有的惩罚。”

克莱尔心中疑惑，“所以你才是杀害阿加雷斯和费勒斯的主谋，对吗？”

“并没有。”拉维利微笑耸肩，“或许是我无意间说过什么，属下们会错意罢了。”

“魔鬼！你真该下地狱！”说完后克莱尔反应过来、急忙改口，“不对！我一定要把你带上天堂接受审判！”

“噗~”一地咖啡。

克莱尔气嘟嘟地翻着白眼，“我一直有个疑问。”

“请讲。”

“旧约与新约中的上帝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为什么性情差别这么大？”

“啊！”拉维利故作惊愕，“糟糕，被逮到了。”

“我就知道！”

费勒斯案终审开庭。

克莱尔自信满满地走进审判庭，向着坐席两侧不断挥手致意。

左边坐着一排魔鬼，右边坐的是拉贵尔、麦斯基尔等一众天界来客。

不得不说，克莱尔如今也算是黑白通吃的人物，大家都愿意给她面子。

乌列尔率先出击，直接请出第一位证人。

“请证人先做自我介绍。”

“我是负责费勒斯一案的联邦探员，雷米尔。”

乌列尔微微鞠躬，“请问阁下，这则视频被造假的几率有多大？”

“根据联邦调查局的鉴定结果，视频不存在捏造和拼接的痕迹，这是鉴定书。”

乌列尔接过鉴定书转手交给莎欣，“法官，我现在将鉴定报告提交为本案的关键物证，请你千万不要弄丢了。”

莎欣皱眉不悦却没发怒，“知道，请辩方律师提问。”

克莱尔走到场中，同样先向雷米尔鞠躬致意。

“据我所知，被告的指控主要来自这则举报视频，对吗？”

“对。”雷米尔点头。

“请问视频出自何人之手？”

“是哥谭司法部长亲手交给我的。”

“司法部长亲自提供？”克莱尔故作惊讶。

“是的。”

克莱尔点头微笑，“根据您的履历显示，您在联邦调查局工作2年，像地区司法部长这种高层人物实名举报的概率有多大？”

雷米尔眼中金光一闪，突然笑了，“这是联邦有史以来第一次。”

“那么司法部长有提起过这则视频的出处吗？”

“他没说。”雷米尔耸肩。

克莱尔咄咄逼人，“隐瞒证据出处是否属于常规操作？”

雷米尔正要开口，莎欣突然打断，“辩护律师。”

克莱尔慢慢转过头，目光忽明忽暗，“法官大人，您有疑问？”

“你只能提与本案相关的问题。”莎欣一脸冷漠，“不要节外生枝。”

“那好。”克莱尔点点头，“我现在申请司法部长出庭作证。”

莎欣将目光转向陪审团，接着又转向场下，“司法部长，请登上证人席。”

司法部长心中很慌，但脸色却很平静，起身后向众人微微鞠躬。

克莱尔递给他一本《圣经》，“请证人宣誓。”

司法部长直接摇头拒绝。

克莱尔有些奇怪，“您为什么拒绝？”

“这是我的信仰自由，你无权过问。”司法部长面无表情。

克莱尔摇头失笑，“请问证人，这则视频您是从哪得来的？”

司法部长沉默一阵，淡淡开口，“是一位正直的市民提供。”

“嗯~”克莱尔撇了下嘴，“这位正直的市民叫什么？”

“不方便透露。”

“您是打算隐瞒举报人的姓名吗？“

司法部长耸肩不再多言。

克莱尔继续追击，“请问您隐瞒举报人的身份是何原因？”

“啧”司法部长撇嘴。

“难道~”克莱尔故作恍然，“难道这位举报人位高权重？所以不方便透露姓名？”

如果是美蒂奇在场早就提出抗议了，但乌列尔却毫不在乎，只是晶晶有味地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