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够。”阿加雷斯露出讨好的笑,“殿下,请您明天再来时带上几瓶烈酒”
“知道了。”
眼看克莱尔转身就走,阿加雷斯急忙叫人,“皇后殿下!”
“还有事?”克莱尔嫌弃地看着他。
“您说会帮我减轻量刑”
“是,但你要在关键时刻出庭指证莎欣。”
“没问题!这一切本来就是她的命令!”阿加雷斯猛拍胸脯,“还有等我死后,请您帮忙吹吹枕边风”
克莱尔很烦,“哎呀!知道了!”
“您走好~”阿加雷斯点头哈腰,“属下提前祝贺您新婚快乐~”
克莱尔非常无语,回到律所开始睡午觉。
由于时差原因,她这个月只能深夜起来办公,这样才能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
晨星亮起,拉维利突然惊醒,就感觉腹中饥饿难耐。
克莱尔及时送来可口的食物,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胡吃海塞。
“太难了。”克莱尔幽幽感叹。
拉维利边吃边点头,“坚持一下,我还会变成正常人。”
“我是说当律师太难了。”
“呃”拉维利一愣,埋头继续干饭。
克莱尔摇头叹气,“先不说狡猾的魔鬼,光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就不好对付。”
“不用搭理费勒斯,让她自生自灭。”拉维利想了想,“你可以尝试接触司法部长,这家伙毕竟是人,是人就有弱点。”
“嗯”克莱尔心虚地点点头。
隔天一早,克莱尔再次来到监狱探视费勒斯。
这次会面双方都没有废话,费勒斯掏出一份账本,而克莱尔默默递上一纸合约。
费勒斯签完合同,就在克莱尔落笔之后突然诡异地笑了。
“你知道签下名字意味着什么吗?”
克莱尔无所谓地耸肩,“从今天起,我将成为你的辩护律师。”
“哈哈哈~历史上敢和我签约的人不多,上一个叫强尼·布雷泽,我治好了他父亲的直肠癌。”
“你什么意思?”克莱尔眉头一跳。
“嘎嘎~”费勒斯耸着肩膀阴笑,“如果有一天你母亲身患绝症,欢迎你来监狱里找我。”
“嘭!嘭嘭!”克莱尔狠狠拍打着防弹玻璃。
“哈哈哈~”费勒斯笑着离开,走进铁栅栏前扭头冷冷地瞥她一眼,“你会为自作聪明付出代价。”
克莱尔狠狠攥紧双拳,“混蛋”
她匆匆离开监狱,直接来到医院并要求为母亲做一次全身检查。
医生都懵了,但医院的原则就是有求必应,客户就是上帝。
花了一大把绿纸,克莱尔看着体检单松了口气。
但她还是放不下心,尤其想到费勒斯那意味深长的阴笑。
于是当拉维利睁开眼时,第一时间就看到克莱尔委屈巴巴地抹眼泪。
“唉我就知道。”
“亲爱的~”克莱尔一头扑进他的怀抱。
拉维利抽抽鼻子,“你身上全是费勒斯的脏臭味。”
克莱尔也不废话,抱着他连啃好几口。
拉维利推开她拎起食物袋匆匆出门,克莱尔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跟在身后,一路端茶递水同时负责开车。
吃饱喝足,俩人正好来到乌列尔租住的公寓。
不得不说乌列尔非常勤勉,凌晨4点起来锻炼,此时正在洗澡。
乌列尔一边擦头发一边听着克莱尔的叙述,忍不住出声打断。
“稍等,两位今日来访是为了公事还是私事?”
克莱尔一愣,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打盹的拉维利,“亲爱的?”
“我懂了。”乌列尔点头,“私事的话,我愿意帮助你的母亲,不过”
“嗅嗅~”克莱尔忽闪着大眼睛,努力挤出两滴眼泪。
乌列尔也不避讳,直接伸手讨要,“黄金面具。”
克莱尔挠挠头,“如果您喜爱黄金,我”
拉维利开口打断,“您得用同等价值的宝物来换。”
“呃~”乌列尔犹豫不决。
拉维利有些不耐烦,“我时间不多,就用您手上的戒指换吧。”
“开什么玩笑!”乌列尔愤然起身,“这可是真正的十戒!”
拉维利得意地抬起手,亮出五枚黑光闪亮的戒指。
“我已经收集到五枚了。”
“嘶~你想挑战父亲的权威吗?”
“并没有那个打算”
话没说完,拉维利两眼一翻,仿佛突然断电一样晕倒在沙发上。
克莱尔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向乌列尔深鞠躬。
“请原谅他的无礼,接下来咱们谈公事,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