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头好痛,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受伤了啊,肯定头疼”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嘛”
“你,你叫天麒啊,你受伤了,好好休息吧,本公主先走了”
“哎等一下,你是公主!你是西域的公主?”
“你这人,怎么啰里八嗦的,对,我就是公主,西域的公主,你们照顾好他,嘻嘻嘻”
白若渠缓缓的起床,他不相信自己是这里的人,他看着外面的样子,跟脑海里的都不一样,他越想头越痛,脑子里有一个美丽女子的身影,穿着素衣流裙,绝对不是西域的样子
军营里,余少时跟兰慎祁两个人都沉浸在白若渠死的悲哀里,他们便结束了战争,这次的战争,西域也停止了,余少时也要回宫里
傅允清听到了他们都要回来了,连忙准备东西,她已经等不了了,便请旨要在大门口等他们回来
可是,等来却是骨灰盒,她高高兴兴的站在门口看着兰慎祁抱着白若渠的骨灰盒,走进来
兰慎宇看到后,眼泪流出来了,余少时手受伤,缓缓走进来,
看着傅允清从笑脸,慢慢的从眼里打转着泪水,她不相信,阴阴去的时候,信誓旦旦好好的回来,为什么回来的骨灰盒
她颤抖的抚摸着骨灰盒,眼泪直接掉出来,她努力挤出微笑说:
“陵湛王,您!您这是干嘛呢,能不能不要开玩笑了,啊!啊渠呢”说话都在颤抖
“对不起,允清!是我们对不起啊渠,没能找到他”
“这是,他的骨灰嘛!”
“允清!这不是骨灰,而是衣冠冢!”
傅允清战战兢兢,又小心翼翼的捧着骨灰,头也不回,慢慢的离开了,兰慎宇已经默默的一直在流泪,
她抱着白若渠的骨灰盒来到了,白府,她缓缓放下,面无表情,此刻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要陪着他,她慢慢的打开了骨灰盒,看到了荷包,还有旁边的剑,
回想
“这是我,亲手绣的平安符,里面的符是我去寺庙求来的,希望可以保你平安,这个绣的也不是很丑,我女工不好,别嫌弃”
“只要是你的,我都觉得是最好的,最无可代替的”
两人便相觑一笑,晚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所有军装都在准备了,余少时不忍心跟傅允柔道别,傅允柔抱着他:
“相公,你这一去,务必要小心,知道了吗,我会等你回来的”
“放心吧,娘子,等我回家,我们还有孩儿呢,”
“嗯,我等你回家,等你回来看我们的孩子”
“我走啦,娘子”
回到现实,仿佛他还在旁边跟她说话呢,傅允清笑着流泪:
“白若渠,你这个骗子,你骗我,我恨你,你叫我好好的在宫里,你说你要回来娶我!你给我回来啊,回来啊,你能不能回来啊,我真的好想你啊,呜呜呜,呜呜呜”
“你知道吗,每每我走到街上,我都在想为什么不是你陪在我身边,我一直在等,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白若渠,,啊呜呜呜,啊啊啊”
姚可心得知白若渠的死讯,她连忙来到傅允清房间里有可是房间里没有人,她便要出宫陪着她,可是,宫门口的人不答应,她便不能出宫了,
这时,傅允柔连忙过去陪她,毕竟宫外的方便,傅允清已经换好了丧服,花麒在房间外面等着,傅允柔过来:
“怎么样了,她还在里面嘛”
“夫人,您来了,大人都把自己关在里面好几个时辰了,一声不吭的,您快劝劝吧”
“她从小性子就这样,劝不动的,允清,你快开开门吧,好不好,姐姐来了”
屋里还是一动不动,无声无息,傅允柔说不过,月份大了,人更不舒服了,便回去了,花麒便送她回去了,
这时,兰慎祁来了,他看到了白若渠的房间关着门,大堂白绫跟花圈,中间是白若渠的骨灰盒,他缓缓给白若渠上香,
这时,他来到了白若渠的房间,他站在门外,说:
“允清,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把啊渠带回来!”
这时,斯,的一声,是拔剑的声音,兰慎祁连忙踹开门,看到了傅允清坐在地上,拿着剑,她只是推开剑缓缓的看着,兰慎祁很担心,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傅允清玩弄着剑,面无表情的流着泪,一声不吭的
兰慎祁担心她出事,一直这样不吃不喝的,安慰着:
“允清,没事的,听话,我们吃点东西好嘛”
还是没有反应,傅允清突然就笑了,哭着笑:
“他说过,他要回来娶我的,为什么他要食言”
“允清,你吃点东西吧,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你说,他是不是就是个大骗子啊,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啊啊呜呜呜”
“没事的,允清,我在,我一直在你身边的”
哭着哭着,傅允清便缓缓倒下去了,倒在了兰慎祁怀里,兰慎祁默默低头亲她的额头,便摇晃她,:
“允清?允清?醒醒啊,允清,花麒来人啊,传太医”。
这时,慧裎皇贵妃坐马车来到了一个小草屋里,看到了躺在床上女人,是碧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