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陆珩点点头,后又接着说:“我已经让白管家把之前你的屋子收拾了一下,你一会儿便搬进去吧。”
“好。”
梨院就在怡庭院的旁边,非晚刚进屋子,三个奴婢向她行礼:“见过姑娘。”
“你们是?”
中间的那位婢恭敬的回答:“回姑娘的话,是白管家让我们来服侍姑娘的。”
非晚说:“我一个人也不需要这么多奴婢,只留一人就行。”
三个奴婢面面相觑,接着连忙跪下磕头:“姑娘恕罪…”
非晚愣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姑娘,是不是我们哪里说错了?才惹的姑娘不想留我们?白管家说过了,若是我们没伺候好姑娘,我们得挨板子的呀,还请姑娘收下我们!”
非晚这下不知该如何了,“这…我没其他意思,我只是向来一个人独惯了,一下子三个奴婢,确实对我来说有点多了…”
“还请姑娘收下我们!”
三个奴婢依旧这句话。
她们三那么坚定,非晚也不好拒绝了,只好说:“如此,你们都留下吧。”
“谢谢姑娘。”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非晚问。
三个奴婢一个接着一个介绍自己:
“奴婢梅花。”
“奴婢荷花。”
“奴婢梨花。“
“好,我知道了,我想单独待一会儿,你们暂时先下去吧。”
“是。”
奴婢们离开后,非晚这才开始审视这个屋子,三年前,她便是住在这儿,没想到到现在,这里的设施都还和当年摆的一模一样,变都没变过。
只不过物是人非,如今的心境和三年前的截然不同了。
就连当时陆珩给他建造的专门研究药物的桌子都还在。
她走带桌前,桌上有个白色瓷瓶,她拿起来闻了闻,好像有点潮,是放太久了。
瓷瓶里装着的是她三年前做的毒药,只不过这么长时间,早已经没有药效了。
没想到连这个都给她留着,非晚不禁笑了起来,倒是个回忆。
经过这几天,非晚也算是累瘫了,便叫人准备了浴桶沐浴,轻松一下。
温烫的水抚过雪白的肌肤,只一瞬,雪白的肌肤上便被热水烫的红了一片,可非晚却觉得此刻一身轻松,舒服至极。
非晚目光落在前方…
她想起爹娘惨死的那日,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就连那间木屋都被火舌烧的面目全非…
她还清楚的记得,爹娘惨死的那日正是她要与陆珩成亲的前一日…
为何会那么巧?
她越想越气,一巴掌拍在桶沿上,紧紧抓着…
“小鱼丸儿这是怎么了?我在这儿都感受到了你的怒气。”慕容长安的声音通过帘子传进来。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非晚脸一冷。
慕容长安笑笑:“害羞了?我都还没进来,等我进来…”
“你若是敢进来,我便砍断你的手…”
“呦呦呦,说的我好生害怕,我就进来…”慕容长安手往帘子里伸了伸,又迅速抽出来:“好了好了,不逗你玩儿了。”
非晚哼了一声,本要起身的,现在又靠了回去。
慕容长安寻了个椅子坐下:“我今日是来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儿的,那玉佩的主人我找到了,如果我调查的没错,想必是重王殿下陆韦的玉佩。”
“什么?重王!”
听到这个,非晚“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有点不敢置信:“你确定你调查的无误?”
“我之前趁他不在府里的时候,进过他的屋子,见过与之玉佩相配的一半,应该是没错了。”
“怎…怎么会是他?我与他也无仇恨可言,他怎么会杀我爹娘呢?而且杀了我爹娘对他又有什么好处?”非晚想不明白,疑惑道:“我记得我之前不过是怼他过几句,但也不至于仇恨吧?”
慕容长安摊手:“我也想不明白,可事实就摆在这里,我有什么办法?”
慕容长安想了想,继续说:“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陆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