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下去处理一下伤口吧,这一趟辛苦你了。”
“是!”
…
非晚咬着布,因为疼痛,面部扭曲,脸上身上全是汗水,她用手挤着肩膀上被咬的伤口,血液汩汩涌出。
伤口上有雪狼粘液残留,她得挤出来,才能上药,不然感染了伤口,那就难办了。
窗子被“砰”的一声打开,一个男子坐在窗沿上,月光撒下来,映在他俊俏的脸上。
他斜眼看了一眼坐在塌上的非晚,啧啧两声:“真是惨重啊,怎么能受这么重的伤?”
瞪他一眼,非晚没好气说:“别说风凉话了,快来帮忙!”
“来了。”
慕容长安跳下来,走到非晚身边,看着她正流血的肩膀,皱起眉:“你这样做没用,我特地拿了药酒,消了毒就没事了。”
“那你快点…”
挤出来确实慢,不如药酒药性强,非晚催促。
慕容长安咽下口水:“有点疼,你…你忍着点啊…”
“没事,你倒吧,我忍的住。”
将肩膀上衣服一撕,露出雪白肌肤,然后将布条重新塞进嘴巴,非晚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肌肤入眼,慕容长安眼神闪躲,咳咳两声,面色红润:“你确定要…要这样?”
取下布条,非晚转头看他,嗤笑:“怎么?害羞了?我当初救你的时候,你身上我可是看了个干净,我让你看个我肩膀,你就脸红了?”
“我…你是女孩子,要注意点…”
“别废话了,医者面前不分男女,你难道想让我死吗?不想让我死,那你就动作快点。”
她将布条塞进嘴巴,眼神示意他快点。
慕容长安吐出一口气,缓缓将药酒倒在了她胳膊上…
刹那间,一股灼烧感陡然袭来。
“哼--”
非晚疼的哼出声,额头上汗水淋漓。
为了彻底消毒,慕容长安一遍又一遍的将药酒倒在她胳膊上,疼痛也一遍又一遍袭来,一遍接着一遍的洗涤,慕容长安看着就疼,可非晚只是闷哼一声。
大概过了半时辰,非晚上药,然后进行包扎,等一切弄好之后,穿上了干净的衣服。
“穿好了,你转过来吧。”
非晚对背对着自己的慕容长安说。
慕容长安转过身,看着她,因为刚上完药,此刻的她脸色惨白,唇上没有血色:“为了他,你可真的能豁出命来,去菩提山,你怎么不叫我?我去了还能保护你。”
“去菩提山是个意外,再说,明绪认得你,要是叫上你,岂不是败露了?而且,我这不安全回来了吗?没你也不是不行。”非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