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老太太和这位男子,回他们家。”
“是!”
行李都没搬下车,人就被塞进车里,老太太和赵括就在车里嚎叫。
他们不断的大骂赵知府,说他白眼狼,养不熟的狗
赵知府站在车边:“等本官查清当年的事,确定不是你的儿子,不是他的兄长,到时候,咱们的帐一并算。”
说完这句话,车里安静了,一点动静都没了。
眼看着车被护卫驶出赵府,赵括急了。
“娘,您是怎么了?啊,您不想住在这里?不想当官老夫人了?”
老太太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压低声音。
“你刚才听到他说什么了不?”
“就是送咱们走!”
“你呀,真是笨死了,实话跟你说了吧,他不是我儿子。”
“什么?”
赵括愣了:“不是您儿子,那他是谁?”
“哼,他是娘当初在大户人家当丫头时,偷龙转凤,换出来的。”
“偷龙转凤?”
“嗯。”
“那,那凤呢?”
老太太叹了口气:“那凤就是娘的私生女,当时娘身怀六甲,又是个冬天,穿的厚实,没人看得出来,正好和府上的少夫人同一天生产。”
娘疼的撕心裂肺,可却不敢发出一声喊叫。
结果,生出来的却是个丫头,眼瞅着主家锦衣玉食,就动了这个念头。
找了个机会,把两人互换了。
赵括可不关心这个:“那我姐是不是嫁入了高门?”
“哼,兴许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你姐在三岁那年,发高烧,少夫人请了多少大夫,可就是退不下烧,最后给烧死了。”
“嘁,我还以为她嫁入高门,以后我这个弟弟能去沾光呢。”
“要是赵哲查出他的身份和当年的事,那咱们一家的下场不知道会怎样?”
“哼,再不好,您也养他一场,没把他弄死,他就该感恩。”
“话是这样说,可是他要是恨咱们怎么办?”
“他要是不怕毁了名场,就别认您,到时候咱们四处一宣扬,他的官能不能当都是回事。”
老太太听了儿子的话,心里舒服一点了。
哪知,他们的声音虽小,可是外面的护卫,得了赵知府的吩咐,早就贴着车厢偷听呢。
只是听到这件事,连护卫都傻眼了。
原来在赵府做威做福的老太太,是个假的呀,我就说嘛,赵知府跟他们长的不像不说,脾气性格也不一样,原来如此呀。
哎呀呀,这事要赶紧回去报告给大人才是。
于是,他叫别人替他赶车,而他换了匹马,骑着飞快的朝济州府跑去。
梁动看了一场好戏,本想在济州府当着众人动手,一看戏,就给忘了。
他又跟着车往回返,一路上,也没找到机会,就在马车到了镇上,将要拐进家时。
赵括下了车:“娘,你回去,儿子有点事,一会儿就来陪您。”
“有啥事?”
“儿子想起来,前些天,托人去京城,给您捎了一套上好的衣物,这就去取,您在家等儿子。”
老太太咪着眼笑起来:“那你快去快回。”
赵括,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