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
“那你问我个屁呀!你当我看不出你小子懂装不懂!”
“也不全是。”陆鸿向戈丙说道:“主要是想了解一下西南研究院的事。”
“你在打听2号的事,自己去系内的信息室里搜啊。”戈丙不理解,这届学生是不是有点儿蠢?
“信息室没开放。”陆鸿表示不是不想去,第一天来就看见那边的锁了。
“没开放你砸开就行,哪的锁没有钥匙,一年两换,开的时候全靠砸。”戈丙则是向陆鸿表示锁只是表示一下,属于完全没用的那种。
陆鸿表示明白,等我下去就砸了它。
戈丙摆了摆,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医疗机械单位上来了,顺手拦下了在前面的一个,“医疗部的人呢!干什么去了!一个留守的都没有!搞什么鬼!叫人,快点叫人。”
呵斥一通的戈丙又喘了一下:“叫他们快来。”医疗机械单位见戈丙训完话:“报告长官,医疗部成员已于今日点分全员离开。”
气的想破口大骂,戈丙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情绪开始变得低落。
“你先进行对这孩子的检查吧。”说完,戈丙从里面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盒新烟,抖出个头含在嘴里。
一整套全面检查也没费多长时间,不过是一刻而已。
等到陆鸿的身体检查完成,戈丙嘴里已经没有烟了。“戈老师,怎么样。”陆鸿向戈丙发问。
“具体情况等他们回来自己再去问,不过我可以提前称你同事了。”戈丙的回答着陆鸿的问题。虽然是祝福的话语,却难掩其中的失意。
把医疗队和干完活儿施工队赶回去。顺手扣下两个施工单位身上的固定装备,组合成两个凳子扔给陆鸿一把。
“坐,”说完戈丙自己先坐在凳子上,“你要愿意听,我可以先跟你讲讲新闻研究所的事儿。”
陆鸿接过凳子,放在地上坐下,“我想想听听当事人之一的看法。”
戈丙摆了摆手,“算不上当事人,本来就是跟着去的。”戈丙慢慢陷入回忆:“当时整个研究所突然陷入最高境界状态。我提着武器就冲出去,却发现实验区所有的门都被锁死了。等了好久好久才打开。”
“我进去之后,隐隐约约听见他们在讲失联什么的东西。脑子一热没怎么多想,就往传送通道那儿冲。被老教官给拦下来了。看我情绪不稳定,把我送回房间。”
“之后,我就收到了。”
“这一次派出去的科考队有可能全灭的消息。”戈丙说完这句话,停顿了很久才说到:“之后我因为多次冲击传送通道,被强制安排返回这里接收新生。”
“两个年级!1多个学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消失了!我们每一个人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为什么偏偏是带着这群孩子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
激动的戈丙无视了胸口传来的剧痛。但看着眼前的孩子,又僵坐回了椅子上。
“你能自己下去吗?”戈丙问陆鸿。
“我感觉没什么问题。”陆鸿估算了一下自己在上面待了一段时间后的感觉。
“行,你自己先下去吧,我想静静。下去之后也别和其他学生说。记得明天开学典礼。”
“好的,戈老师。”
陆鸿看了眼下面操场入口处的两个施工机械单位,提着自己坐的那个凳子往下走。
正如陆鸿所料,已经有过一次经历之后还从上面待了这么长时间,身体和精神基本已经不受这种程度空间波动的影响了。再离开操场的事后将手里的椅子扔给施工单位,接到椅子的施工单位快速拆除,重新装到自己身体上,然后离开了这里。
中午和下午的时间,陆鸿将整座学校逛了逛。提前看了一眼开学典礼的场地。设在了室内还挺好的,不容易受到天气的影响。
等晚上回去的时候,经过广场看见发放复原装置的地方,戈丙并没有在那里守着,反而是插了个牌子,想要几个拿几个。
后面的东西也没有装在箱子里,而是都摆在一个柜子上。不远处这是一个报废掉的箱子。
晚上回到家的陆鸿发现计时还没有关掉,顺手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