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明王妃消失之后又嫁人了，还生了她这个女儿。

空桐雪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东门焕看着她的反应，“段姑娘，在下想问一问，段姑娘失去记忆后还记得多少东西？”

空桐雪眨了一下眼睛，“我都不记得了。”

“那段姑娘还记得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东门焕看到空桐雪摇了摇头，心下微沉，虽然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还是怀了一丝侥幸。

“既如此，段姑娘接下来一段日子就先跟着在下。”语罢，东门焕右手食指微屈，扣了一下桌面，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空桐雪后边。

“申一，带段姑娘下去休息。”

“是。”

空桐雪疑惑转头，便看见了一身黑衣的申一。

“……”

怎么又是黑衣人，唉，审美疲劳。

空桐雪将头转回，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东门焕看，“你不跟我一起吗？”

东门焕眼皮子一跳，“在下还有些事情要办。”

空桐雪闻言，皱了皱小鼻子，“不是，我问你不跟我一起睡吗？”

东门焕还未回答，后面申一听到这句话，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公子竟然——

“申一，带段姑娘下去。”

东门焕眼神冰凉，低头看着手中书卷，没有理会空桐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