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讲,进攻的队伍也就前边这十几个八路战斗力不错,但就他这十几个人就打出了气势,让后边紧跟着的那些收编的会道门新兵们,同样变得热血沸腾。
并且...会道门武装还有个绝技:天神附体!
眼下打的顺风仗,某些个新兵口中唠叨着咒语冲进了匪兵群,他当然会认为自己身体可以刀、枪子儿不入,手中的梭标直接狠狠的往土匪身上招呼。
不少的身体硬挨了土匪临死前射出的子弹!
枪子儿可没什么脑子,可不管你请来的太上老君、观音、如来佛到底有没有附体,只要挡在它面前,它就会把目标撕裂。
双方混战在一起,匪兵们步枪远距离射击优势立即荡然无存,变成了纯粹的一对一换子的打法!
而土匪们以哪里见过这种根本不要命令的打法?
第一波八路冲过来匪兵们没头没脑的的二三十个就死在大刀梭标之下,剩下七八十个土匪打空了弹仓,没有时间往枪里压子弹,只得抓好着步枪与八路手中的大刀、梭标、刺刀展开白刃战。
土匪中自然也不乏会点功夫的能人,一土匪单手握着枪管,抡起后暴躁地砸破了一个八路的脑袋,势不可挡的冲向下一个八路。
耿廷看着冲过来的土匪,手中的驳壳枪最后一发子弹立即击发。
中弹的那匪兵一个趔趄,手在的枪不见踪影,但竟然也没有失去战斗力,仍然趁势冲了过来,直接将打空了手枪弹仓的耿廷紧紧抱住,两人立即摔倒在地抱成一团在地上翻滚。
两人瞪着大眼,却不约而同被翻滚激起的尘土迷了眼,闭眼忍着眼中的不适抓、挠、插、扯...将手能发挥的动作差不多发挥到极致。
这悍匪应该比八路的营养好,身体战了优势,即使中了枪体力仍然比耿廷要好,一手终于摸到耿廷的脖子,手中立即使劲就打算直接将手中的这脖子给扭断...
耿营长心里叫苦,只得使劲也吃奶的劲将脖子上肌肉绷紧,他手中没子弹的驳壳枪早不知道哪去了,只得伸手抓住那土匪双手,试图减轻脖子上那土匪双手带来的压力...然而,那土匪手上力道太大,根本于事无补。
耿廷的警卫员早被冲散,这时候根本没法帮忙,好几十秒没有呼吸,黑脸胀红,两眼外突,也许,下一刻他的脖子就会被扭断。
刚才自己打也的子弹绝对是击中了这土匪的胸膛!这土匪绝对中过弹!
耿营长脑里闪过一丝杂乱的记忆,立即松开一只手,在压在他上边的土匪胸膛上摸索,终于让他找土匪胸口正中弹孔,立即将手指使劲往里一插甚至能感觉摸到镶在胸骨上的弹头屁股,没时间多想,直接横着往旁边全力一拉...
土匪原本绷紧颤抖的胸肌外边的皮肤直接被扯开,土匪的身体跟着耿廷的手移动方向而颤抖!
土匪双手终于减了力道。
耿廷甚至能听到空气呼啸着进了自己的肺部,力量恢复少许,立即抬腿一个膝顶桃,土匪再次吃痛,压在他身上的土匪歪向一边,两人这才分开,那土匪双手各抱着一受伤的位置尖嚎。
耿廷张大嘴呼吸着平日从来没留意过空气,赶紧抬手努力擦眼,隐约看到那土匪掉在地上的步枪,迷了眼的他赶紧捡拾起来,眨巴着进了沙的眼,用尽全身力气往旁边还在翻滚挣扎的土匪砸了过去,这回运气不不错,直接砸在那土匪后脑勺上。
那土匪脑袋立即开了瓢,夜色中立即蓬起模糊的一片!
几点带着腥味的液体飞溅在耿廷的脸上,脱离了力的耿廷再没力气坐稳,摔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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