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常侍你也知本宫大病初愈,识文断字对本宫还是有些困扰,不如你帮本宫读一读。”
看着刘誉从怀中掏出圣旨,段珪眼皮直跳,这东西怎么能随身携带。
“殿下圣旨尊贵还是不要轻易带出以免损坏。”
“这上面乃是父皇的谆谆教诲,本宫岂可让其离本宫太远,自是要贴身保管才能感受父皇对本宫的教导,段常侍你快帮本宫念一下圣旨写了什么,毕竟本宫天资驽钝怕忘了父皇的圣意。”
“哎呀,奴婢自进宫就不识字实在是罪该万死,今日之后定要找个先生学习。”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看向了彼此暗道一声睁着眼说瞎话,刘誉不识字那是不可能的之前虽然痴傻但在大儒马日磾的教导下做到了简单的识字,赵忠就更不可能了因为他要帮刘宏处理公务,不识字早就换人了,甚至逼急了这些十常侍还能写出点有文采的诗文出来。
赵忠无奈回到了刘宏身边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的讲了一遍。
“他还在那跪着?”
“回陛下,是。”
“那就让他进来吧。”
刘宏享乐之后才想起刘誉还在宫门。
刘誉其实到没有跪的时间太长,因为刘宏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时间并不持久。
“父皇,有人要谋害儿臣,父皇明查啊。”
刘誉本来想直接哭的,可惜研究不到位只能干嚎两声。
“誉儿这是何故,有人对你不利,父皇必要为你做主。”
“父皇您看,这圣旨写的是燕王,那去到我府上的太监说的是辽王,但父皇册封儿臣为辽东王,定然是有无君无父的奸佞小人作祟篡改圣旨。”
刘誉特别在燕王的燕子和辽王的辽字都加重的读音。
张让听到这话心里暗骂不止你才无君无父,你才奸佞小人,因为燕王是他和朝堂中负责这部分的人说的,但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不过张让虽说心里骂个不停在现实中却表现得无懈可击反而和声细语的解释道。
“许是中间哪部出了纰漏,殿下您且先回去奴婢为您查一查。”
“必然是有篡逆之心的反贼为祸,张常侍不若今天就将涉及的人员全都叫来一步步审问必能查出谁是那反贼。”
“咳。”
一直没出声的刘宏咳嗽了一声,张让和刘誉都知道这是刘宏要发言了,所以两人立刻就保持了沉默。
“誉儿,你觉得哪个王位更好呢?”
“辽东王。”
“朕还以为你会在辽王和燕王中间选一个呢。”
“父皇赐下的就是最好的,其他再好不是父皇的隆恩那就是比不过的。”
“父皇封儿臣是什么王儿臣就是什么王,儿臣不敢僭越。”
“好好好,那就是辽东王,这圣旨是中间出了纰漏,改日重写一份,这张就留下吧。”
“诺。”
刘誉恭恭敬敬的将圣旨交给了刘宏,刘宏一把手结果后直接起火烧成了灰烬。
刘宏这是给事情定了性,就是一起小事故,不要闹大了。
刘誉也没指望接着这个事扳倒张让,只求断了一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