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本王出去。”
朱元璋环视了一周,只将朱棣留了下来,至于朱标他还没从南方赶回来。
“会不会是是他呢?”
“您说的是谁,父王?”
显然在其他人在的时候朱元璋不允许称呼他为父王,但只有朱棣在的时候,他还是很乐意接受这个称呼的,因为朱棣不会像其他那些儿子们那般愚蠢,所以是可以信赖的臣属。
没错是臣属,在朱元璋眼中,其他儿子做的再好他以后的身份也该是由朱标继承,无论什么时候朱标都永远是唯一的继承人选择。
“我们都忽略了的一个人,在整件事中参与最多的那个人-嫡长子殿下。”
“的确有这个可能。”
“可是父王,那位殿下可是刚大病初愈,他哪来的手笔布置这些。”
朱棣刚闻此言是有些认同,但一想这傻子才变为正常人没过多久,便又感到荒谬。
“是啊,是他谋划的可能性是低的可怜,但要是就是有那万一的可能呢?如果真的是他,那这位殿下可就真的有些可怕了,短短时间就能掌握各方情况,精准找到爆发点。”
“棣儿,你知道吗,家族颜面并不是是伤筋动骨的大事,而是现在我们家的势力太显眼了,但一直没有借口关注我们朱家。”
“家中有人私奔算大事吗?不算,可是你发现了吗,这么一件事不只有我们朱家,还有皇室,还有金家以及国舅杨家。”
“甚至不只是他们,只要找到时机,这朝堂上的一个个之前面露慈悲的彬彬文士都会瞬间转变为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本王怕的从不是哪一家,哪怕是那一家,本王忌惮的只有他们都觉得朱家养肥了该被吃了在这一点上达成共识。”
……
“殿下,您这次行动的真漂亮,老奴都甘拜下风。”
“鱼公公你在说什么,本宫没懂?”
刘誉拿着鱼食,在鱼池旁边逗弄这锦鲤,并没有转过身面对鱼朝恩。
“老奴是说,殿下这次对朱家下手真是稳准狠,老奴都自愧不如。”
“鱼总管你在说什么胡话,本宫就帮了一下厚照兄成就姻缘,怎么听你的说法本宫像害惨了吴国公一般。”
刘誉手里的鱼食一把洒进了鱼池,见鱼鳖们正奋力争夺那一口吃的,这才满意的转过头来一脸无辜的对鱼朝恩说道。
“殿下,您还伪装什么呢,这只有奴婢和殿下,殿下若不是故意的以您的性子会无缘无故尽全力帮一个刚认识的人,更别说会涉及到金家这和皇室密切关联的家族与另一个虽然不确定到底是哪一家但一定权势滔天的大家族。”
“萍水相逢的路人可不值得您这么上心。别人可能会信,但老奴可是看着您从小长到大的,哪怕失心为愈之前您也是对麻烦事敬而远之的。”
“所以殿下您这么上心一定是有目的性的,绝非路见不平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