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多代表皇权,比如刘誉,父皇刘宏,和杨坚。
“阁下何必忧愁做小女儿姿态,不如和在下共饮几杯。”
“和吾喝酒,好好好。”
“店家,来一坛最烈的酒。”
刘誉没有上来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为何发愁,甚至连名字都没问。
酒过三巡,那人才开口道。
“这位贤弟,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在下姓刘名禹,大禹之禹,至于表字倒是还未起。”
“那贤兄?”
“某家姓z”这人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姓赵。”
“贤兄骗我。”
“名字真的重要吗?”
“赵兄言之有理,来继续喝。”
刘誉默认了这位赵兄的说法,反正他也没说真话。
“弟弟你有所不知啊,为兄爱上了一个出身不好的女子,家中必然不会同意。”
“怎么不好?”
“她因家道中落被卖到教坊司。”
“兄长这穿着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卖入教坊司就赎买不就好了。”
“贤弟你有所不知,为兄家里家教森严,别说赎身,但就是接触这教坊司女子被家中知道,都得打死为兄。”
“那请问兄长家里是否只有你一个独苗?”
“不是,家里人丁兴旺。”
“那兄长手头可否拮据凑不齐赎身之费?”
“倒是足够,凑一凑勉强也够。”
“这天下大吗?”
“大实在是太大了,我一直想在这天下走上一走,听说西面泰西诸国颇为繁盛,可惜一直在京城蹉跎。”
“那贤兄,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你是说?可是”
“怎么,贤兄不是对那女子足够喜爱还是为人不够果决。”
“听贤弟一席话,为兄倒是茅塞顿开。好我就好好看看这天下到底长个什么样。”
赵兄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铿锵有力的发声。
“可是”
但转眼他神情又转为颓废。
“还可是什么?”
“为兄心爱女子被送入了金家府上,为兄不借助家里实在运作不出。”
赵兄颓然的回答。
“帮人帮到底,贤兄忘了弟弟我姓刘吗?”
“贤弟是和天子一个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