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一起面面相觑,“是我们三人小人之心了,这白长苏倒是极好相与,今日当真是畅快。”
佘璀看向二人,“那戚小姐也是不易,咱们既是答应了最近便找找去疤的药。”
“此主意甚好,与他关系好了,咱们当值也可避免少受些不待见。”
“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回到府,白怀舒看着脸色不太好的云禾询问。
云禾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没什么。”
见云禾不愿意说,白怀舒便做罢,叮嘱云禾,“你且在家好生养伤,我要去应卯了,待散职后带你去个地方。”
“好。”云禾随意的点了点头,心思不在这里。
白怀舒这才转身离开,换好应卯所穿的衣裳便带着白酒出了府。
“她是怎么了?”白怀舒看着前面驾车的白酒询问。
白酒愣了一瞬,便明白了“她”指的是谁,“今日见她挺高兴,出去时我本想跟她一同去,保护表小姐安全,她说附近转转,不打紧我便没坚持。”
“回来时帷幔手中拿着,见了我这才带上,虽是蒙着面纱,看眼睛红肿的模样应该是哭过,我不敢多问。”
白怀舒瞪向白酒,“怎的不告诉我。”
白酒回头,有些委屈的看向自家公子,“爷呀,你都没问我,也没寻着机会,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白怀舒摸了摸鼻子,瞪一眼白酒,“往后有关她的事提前告诉我!”
白酒‘驾~’了一声马,回头咧嘴笑的欢实,“公子,你该不是喜欢表小姐吧,不若怎的这番上心。”
白怀舒耳根微红,有些生气的看向白酒,“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如今都敢诽议我了!”
白酒不以为意,“好的,小的知错了,公子莫怪。”
随后白酒听自家公子似是向自己解释,“她如今也是不容易,多关心些,不至于心寒了。”
随后又听着自家公子呢喃,“真是的,我何须与你解释什么”
白酒坐在外面咧嘴笑,哈哈,他家公子近来越发有人情味儿了,往前可无趣的紧,除了读书和管教二公子便对什么都不上心,多少凑近的女子都嫌弃的紧。
自己同公子一同长大,他什么性子自己最是清楚了。
到了刑部,其他官员简单见礼后便把已整理好需要上奏的案件交给自己终审,在这刑部,虽说下属都十分客气,但能明显感觉他们对自己并没有认同,明显的疏离感很强。
或许他们是觉得这位置自己也是坐不久,加之父亲又是翰林院侍读,更觉得自己这位置德不配位,才是这般态度,也有部分态度尚可,便是谁来都一样。
若是按照惯例,自己这般阅历与从官时间确实当值不起这刑部尚书,刑部尚书不仅需要年岁与国律各方面皆是翘楚者。
刑部尚书,顾名思义,主要负责国律法司以及各种案件,全国案件最后皆交到刑部,下辖丞、郎、直、诸法司等官属,统督整个赵国的案件和审判工作。
主要包括审案、定案、研习国律、颁布命令、监督各部等。
白怀舒揉了揉疲惫的双目,整理明日需要上奏陛下审批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