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德素和阎立本会很乐意帮晋阳公主收拾“乱”摊子,然后,他们就可以去滕王面前邀功,获得某些特别器具的使用权,或者特别物件的制作权,因为那代表着很多小钱钱
……朝堂上下齐心挣小钱钱,总比三省不断暗斗好,更比掺和新一轮争储好。
李凤:“……”
将作监的效率提升的如此快吗?若是某没记错,少府和将作监的匠人,被幼弟带去滕州至少三百人,据说后续还会送人过去,也会从西城那里调人。许敬宗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只会多送不会打折。
“孙公不知道会不会也是过了中秋再去?”李元礼的声音渐渐小下去,亲仁坊的墙呢?墙呢?墙呢?
李凤的表达方式比较直接,十分震惊地问道:“卧槽(槽里有好多草),坊墙呢?亲仁坊的墙也被晋阳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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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弟不在长安都如此宠溺兕子吗?就不能降低下宠溺的程度嘛,同为阿叔,我们压力好大呀!
“不止亲仁坊,崇仁坊、永兴坊、务本坊和东市也都拆了。”千牛卫出身的司机轻声解释道。“公孙先生和孙公跟着晋阳公主拆的,韦公负责公主和晋王的安全。”
李凤:“……”
竖子坑某!
李元懿:“……”
竖子坑某!
李元礼:“……”
竖子坑某!
岑文本听到崇仁坊和永兴坊、务本坊,无语望天……某只能看到长长方方的一小块天空,火油蒸汽车带有天窗:崇仁坊因与尚书省选院相近,各州进奏院多落户于此……最主要的是,高俭和长孙无忌的府邸也在此坊。永兴坊则是魏徵府邸的坐落处,所以,务本坊住的谁,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到了,房玄龄。
“景仁,你若不是自愿来的,就眨眨眼。”房乔站在滕王府门口里,看向刚下车的岑文本,十分难得的调侃道。
西市坊墙既然已经拆了,就没必要再费事砌回去。早些便早些,若是连这点突发状况都处理不好,我们还不如回家种白叠子去,至少能让几个人穿暖。
“滕王传诗回来,陛下让某不用当值了。”岑文本看到房玄龄,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顺着停车声望去,就看到长孙无忌正打开车门下来。
长孙无忌也看到了房乔和岑文本,还有三位亲王……整整齐齐一家人,还是整整齐齐政事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