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唐俭慢悠悠地喝着茶水,懒洋洋地笑道。外面已经桃红柳绿,惠风和畅,滕王在这里过得如鱼得水,每日带着王妃或者孺人或者媵妾,听扬州美人软软糯糯地唱着小曲,悠哉悠哉地成为扬州一景。
没人会带自家夫人乘坐画舫,从来没有过!
魏徵:“……”
李靖:“……”
李元祥不在乎地摆了下手,说道:“云鹤府专门定制的新画舫今早刚送过来,鱼伯短时间内不会进衙理事。既然有人接手刘司马的位置,就请你回去等新官职的通知。”
后面那句话是对刘洎说的,不在其位便不用谋其政,哪凉快哪待着去。
“某一定会具本参奏!”刘洎气势十足地梗着脖子离开扬州都督府议事厅,没再看任何人,因为没有必要。他要回去写奏表,还要派人只会各家家主或者在扬州的主事之人。按滕王他们规划的那个布局,甭想有舒坦日子过,也甭想再能借势谋取利益。
是时候让那混不吝的竖子感受下,何为民意!何为大势!
“你们就不担心他怂了?”杜澈从西隔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个木匣子,挂着绿色的标签,好奇地问道。
萧十一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好,滕王给了他三个月的休沐时间,回洗剑池去洗剑。
“能够连下五十余城的猛人,怎么可能会怂?他不但不会怂,还会上蹿下跳地勾连各家。”唐俭接过木匣子来,打开盖子拿出信笺,溜了一眼便转给魏徵。
魏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