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废话吗?不是金屋藏娇还金屋藏公……等等,陈阿娇被废的原因……还真是不可说的那种!
“那为何拖到现在才犯病?”
孙思邈倒背着手,摇了摇头,朝自己的药庐走去,叹息道:“佳人迟暮,终将驾鹤西去,不亦悲哉。”
宇文士及:“……”
生死同命?应该没有,毕竟只是晕倒……也有可能是距离太过遥远,那什么没有那么灵验了。
李道宗:“……”
看来陛下已经知道此事,难怪会派那么多的僧人南下,这是想在那女子断气前,将问题解决干净。僧人确实更适合去交州,最好能一次性清理干净那些祸害,以免将来再有人带出来害人。
直到看不到孙思邈的身影,李道宗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说道:“仁人,孙公竟然茶都肯请我们喝一杯?”
“不要计较一杯茶的事情,我们也该忙碌起来了。”宇文士及看向静阁的方向,幽幽叹息道。不论他的病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想破坏修路的事情,却是实锤了。难怪陛下临走前对某说,盛世不易,且行且珍惜。
某要去与那些世家好友,好好喝杯茶,回忆一下江都之变,回忆一下那些惴惴不安的岁月,某等老矣,经不起再一次的动荡。
李道宗想到那几个宗室长辈,同样叹息道:“动了谁的茶水,谁都不会开心,最好的办法就是,茶水足够多。”
宇文士及朝苑门走去,没有接李道宗的话。茶水足够多也没有用,那时他们喝够了茶水,就会想分小天酥(用鸡肉和鹿肉一起烹制的粥,吃够了小天酥,就会想分消灵炙(由羊心尖肉和鹊舌为食材,经过复杂加工程序制成……他们就想饕餮一样,永远不会满足。
不然也不会有前朝的二世而亡。
高士廉就算病着,但能问出“要与整个陇西士族为敌吗”的话,便已需要打起精神,谨慎应付。
只希望此次三门峡疏浚成功,不要出意外状况,让他们害怕那种不知名的油纸包,如此一来,事情就会好做许多。毕竟再坚固的坞堡,也不会比得到三门的乱石。
若是高句丽再能迅速搞定,吐蕃那里哪怕拖得久一点,也不会有任何妨碍。
“仁人,你说玄路若是通往西域,会怎样?”李道宗无限神往地说道。
宇文士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