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此时充满了战意,一旁的军师见状道:“大当家的,我知你尚武,不过此事一定要慎重,千万不要操之过急,巨鹿六匪,其他几路没动之前,咱们也不要坐那出头鸟,再说,那盘山龙不是个安分的主,估计是想要进入咱们六匪的序列,某以为,这时候该着急的应该是笔架山的郭太,或者是丁兴山的赵型!”
“哦,为何是此二人?”
管亥不解的看向军师,军师笑道:“因为他们是咱们六匪之中最弱的,尤其是那郭太,仗着资格老,总是以一方巨匪自居,其实他的实力,已经成为咱们六匪垫底,而且此人最喜欢的就是打压新的土匪势力,想必盘山龙之事,一定会惊动他的!”
管亥闻言道:“想让他实验实验这盘山龙的成色,在做打算?”
军师颔首道:“这郭太这些年跟如意山的波才走的很近,咱们一直被孤立着,这次借助盘山龙,说不得还有意外收获!”
听了这话管亥道:“那既然如此,某家便等些时日,等他们都搞不定这盘山龙了,某家再试试这盘山龙的成色!”
管亥说着,捡起地上的大刀对周围的士兵喊道:“来,再与某家大战一场!”
听了这话一群喽啰满脸无奈的应了一声:“是!”
与此同时,卧牛岗上,一头戴黄头巾,手持一柄长刀的青年正在山中穿梭,此人箭步如飞,直接冲向前方,而前方林中竟然有一只慌张逃窜的野鹿,身后是一群手持弓箭的人正在跟随着青年向前追击,手中有长弓却不用而是紧紧跟随青年。
而那青年在林中当真健步如飞,就好像飞舞的燕子一样,辗转腾挪,竟然以速度追上了擅长奔跑的野鹿,下一刻就见青年把手中的长刀猛地扔了出去,长刀带着一往无前的力量。
当的一声直接把野鹿钉在原地,而这时青年一个猛冲,下一刻一刀就把小鹿的脖子划开,鲜血如注,片刻便不动了。
“好!”
看到这一幕身后的喽啰立刻鼓起掌来,大声的叫好,青年嘴角微微上翘,一脸自信道:“把鹿抬回去,今晚给我义父下酒。”
“是,少当家的。”
说罢,喽啰们上前把鹿抬起来,就走,而青年这时舒展了一下身子骨,而这时有喽啰上前道:“少当家的,今日仿佛比前几日速度又有所增加啊!”
听了这话青年哈哈笑道:“嗯,是有一些进步。”
听了这话一旁的喽啰连忙夸道:“那少当家的速度真是到了骇人的地步,恐怕咱们巨鹿郡没人能够在速度上比得过少当家的啦!”
一旁喽啰立刻抓到机会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整个巨鹿啊,某家看来别说巨鹿,恐怕是整个大汉都没有一人能够在速度上胜的了少当家的,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称作飞燕的!”
“是是,是我狭隘了,没错,就是全大汉第一。”
听了这话,一旁的喽啰也立刻改口,青年笑道:“行了,你等就这般日日吹嘘我,我早晚有一天会忘乎所以,到时候,可就是我倒霉的时候了。”
青年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高的,说了一句,紧跟着挥了挥手道:“走,下山。”
很快一群人就往山下走,走到离自家山寨还有二里路的时候,便见一喽啰匆忙赶来,看到青年一抱拳道:“少当家的,大当家的找你。”
“义父寻我?”
青年一愣看了看身后的人道:“回了山寨把鹿送去伙房,对了,记得把鹿尾留下,留给我义父下酒。”
“是。”
说罢少当家的,直接迈开脚步,一溜烟的跑没影了,二里的路程,少当家的只用了短短片刻功夫就赶到了。
紧跟着直接赶到山寨主厅,便见到一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如铁塔一般的汉子立在那里,不是卧牛岗大当家的张牛角又是何人!
张牛角站在那里,气势浑厚,如野牛一般,甚是彪悍。
“义父!”
张燕向张牛角抱了一拳,张牛角道:“燕儿又去打猎了?”
听了这话张燕道:“是,刚猎来一头鹿!”
张牛角闻言道:“嗯,我儿辛苦,我招你回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你行事冲动,最近要是路过广阿县要谨慎一些!”
“广阿县?那里怎么了?”
张燕一脸不解的看着张牛角,张牛角沉吟一下道:“那里有一伙小土匪,叫做鸡头山你可知道?”
张燕道:“知道啊,一群小毛贼而已啊,除了为首的那个盘山龙听说有些道行,其余之人,不过蝇营狗苟之辈而已!”
“蝇营狗苟之辈?”
“呵呵呵,你可莫要小瞧了这蝇营狗苟之辈,我跟汝说,这群山匪最近可做了一件大事……”
“什么?!!”
张燕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这时眼中只剩下无穷的震惊。
“这,这怎么可能,那盘山龙竟然三招活捉那广阿第一猛将潘如龙?这,是假的吧,那潘如龙可是名声在外,号称广阿第一猛将,一柄开山大斧轮起来虎虎生风,据说一二百人难以近前,更有甚者说,只要他潘如龙想要剿灭咱们巨鹿六匪,咱们就乖乖的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他杀就可以了,这样一员猛将,竟然被人三招活捉,这……不可能!”张牛角闻言看了一眼张燕,轻蔑一笑道:“你说那潘如龙乃是广阿第一猛将,一柄大斧抡起来,上百人难以近前,这些是你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