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盘上空着的地方又少许抹了些芥末，他便把木盘递给了王玙。

“鱼片，先吃吧。”

“呃呃，这，鱼片，哪，来的。”

她刚刚起床时好像隐约，看到褚锡背后有一个多出来的藤蔓是鼓着的，现在褚锡却已经把所有的藤蔓都收了起来。

“河，里，吃吧。”

褚锡继续带着王玙往前走，王玙端着自己的早饭，犹豫了半天，最后甩了甩脑袋，那筷子?起一片来。

“好美味。”

鱼片经过褚锡的一番处理后没有了开始腥味，入到嘴里更多的是鱼肉的清香。

没有熟制的鱼肉还带着爽脆的弹性，不同于以前和爷爷一起时吃到的鱼汤里的鱼，给她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好吃就好。”褚锡点点头，不劳烦他处理时，在鱼片里抓了将近五分钟的寄生虫，又拿高浓度的乙醇泡了一遍。

王玙又?起来一片品了品，“好吃，但，有点，酒味。”

“哈哈。”褚锡尴尬的笑了笑，可能是乙醇没吸收干净。

王玙看向了木盘凹槽的地方，上面有一团绿色的酱料，她看着那团绿色的东西闻了闻，感觉有些呛鼻。

她又把盘子端的近了些，想看看是什么东西，一下子被呛出来眼泪。

“这个，绿色，是，什么啊。”她赶紧把盘子端开，差点把鱼肉撒掉了。

“哦，那个，是，调味，的。辣。”

“好辣。”

“吃厌了，可以，沾，一点。”

“嗯，好吧。”王玙点点头，决定离这个辣人的东西远点。

…………

王玙流着眼泪，挥手朝着嘴巴扇风，把空空如也的盘子递给了褚锡。

褚锡见她把芥末都吃干净了感到十分的欣慰。

“沾芥末才是好文明。”褚锡点点头，拿出一个木杯，往里倒入了棕褐色的液体，里面还泛着气泡。

“给你，喝了，能，好些。”

王玙看着递来的水，脑海里的声音又想起。

“不行，哈哈，不能喝，哈，虽然很辣，哈，但是那可是他的体液。”

“辣。”

“不能喝啊，哈哈哈，你看那泛着气泡，哈哈，还古怪的颜色。”

火团漂浮到王玙的面前，把杯子里水的模样照耀的一览无余。

“太辣了。”

“不能，住手啊。”

“已经，不能住手了。”

她拿过杯子，把里面泛着气泡的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清凉的液体掠过口腔，划过食道，酸碱反应带走了芥末的痛苦，留下酸甜的味道。

“嗯！”

她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完，又递给了褚锡。

“再来，一杯。”

褚锡看着妥协了的王玙，笑了笑，用自己的藤蔓又给王玙续上一杯。

“完了，彻底脏了。”

“没关系，很好喝不是吗。”

王玙把杯子里的水给又一饮而尽。

第二次喝，与第一次又显得不同，刚刚因为太辣没有感受到，这一次，才真正的品味到了。

细密的气泡调皮的跳出水来，让嘴巴和喉咙酥酥麻麻的，淡淡的酸味和焦香的甜味交织在嘴里，

“怎么样，好，喝吧。”

“好喝。”王玙点点头。

“你，喝，过吗？”

“没有，这是，什么。”王玙摇摇头。

“这是，可，乐。”

王玙点点头，记住了这个征服了她的体液。

“还有，其他，味道的，要不要，喝。”褚锡向她问道。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