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教你说话，你就会一辈子保护我，你这种谎话骗谁去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去死你都要你管吗！”

“直接杀死我啊，我这样欺骗你，你不就是想利用我吗。”

王玙站在褚锡的面前一直喊着。

他上去一把抱住了她，把头放在了王玙的肩膀上。

“我，不明白，我的，意思，家人。”

“家人？”

“家人。我，还，没有，家人。你，家人。”他艰难用他仅有的词汇量，表达了他的意思。

“你，是，家人，不能死。我，不要，你死。”

他松开愣住的王玙，把她拉在床上坐着。

他从衣服里拿出纸笔写起来。

“我也很孤独，请别抛下我。

如果你害怕我抛弃你，那你愿意成为我的家人，相信我吗？”

他看着王玙，把笔给了她。

她看着褚锡眼中的月光。

她忽然想起自己在加入师傅门下时，师傅说的话。

“既然你愿意来，我愿意留，那你就是我们的家人了。”

“虽然门里暂时只有我和师傅在，但是其他人我也会慢和你说的，我们都是一家人。”

回忆的片段在她脑中闪过。

“原来他也很孤独吗，二十六年从来没有与人说过话，独自在丛林里。”

“我相信你。”她在上面写上。

“嗯。”

一阵寒风吹了过来，他用他的藤蔓将他们围住。

“看不见月亮了。”

“嗯，睡觉吧。”

“好。”

褚锡又把她抱住，王玙也缩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