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勇出现在了北京,但是,他并没有住进紫禁城之中,虽然这里是皇宫,可是,却已经算是有些年久失修了,他进去察看了一遍,很多地方他都是去过的,所以,不是有一些怀念,看到有些陈旧破败立即批评了责任人,告诉他,这里虽然已经不是国都,可是,却是一处皇产,如果以后他再看到这样的景象,就严惩。
这也算是一处文化遗产,不能从自己的手里变成一座废墟啊,所以,他还是要关心以下,接下来回到南京他会就这件事情开会讨论一下,他想把这里改造成一个旅游景点,只要能给地方上增加价值而不是负担,相信对方会保管好并传承下去的。
好歹这可是一座皇宫,而明前的影响现在还是很大的,如果把这里改成一座纪念馆,博物馆,或者是一处文化馆,开发成一个旅游景点,相信有很多人是愿意花钱进去看一看的。
南京的皇宫以后也要这样搞,不能让它们渐渐的荒芜,最终消失不见。
这些都是一些非常重要的历史文化标本,作为一种传承了数千年的一个文化和文明的缩影,对于后来者对这一文化现象的研究,应该非常的重要,这也是很有保存价值的东西。
水泥钢筋是个好东西,它能保护很多森林,但是,这种建筑材料同时也会把一些建筑风格给改了,让一些上古的风格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改变了,由此就会失去很多古代的技术和文化,最好还是保存一些,这也算是对中华文化的一种种子式的保存吧。
有些东西,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可能又会重新兴起,文化这个东西,他的特点就是,即喜新厌旧,又怀旧厌新,看似矛盾,其实也自有其规律在,因此,保存一些东西,让他长期的存在着,这也算是保存了中华文明的一些特征,不至于长着长着,都再也找不到一点点传统的模样了。
国之大事,唯祀与戎。
祀就是记忆与传承,而戎就是保护自我的正常存在。
越是古老,越是简单的东西,他的奠基性根本性就越是大,这样的东西往往才会是一个民族真正的根,而如果把这些最根本的东西也忘记了,这就叫忘本,也叫失斯所以。
我们不可能把整个昨天都背负在身上,可是,我们也不会把昨天完全遗忘,只有记住昨天,你才能穿越今天,走向明天。
郑勇最终住在了红娘子的府邸里,红娘子因为在北京要长期工作,所以就申请在这里建了府,有了自己的一个居所。红娘子是郑勇的老婆之一,她的家自然也就是他的家,所以,他住得心安理得。
红娘子也很高兴,她这也算是独宠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现在她在孕中,有一些不方便。
有了郑勇的到来,这红府立即就热闹了起来,三天之后孙子应付完了人情来往,各官员社会阶层的人都消停下来了,他就单独的招见了别林斯基,当别林斯基见到郑勇时很是吃惊,但是,同时又有些释然。
原因就是郑勇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而在他的印象里,能开创一个巨大帝国的,应该是一个中老年人才对,可是,又想起自己罗斯国里不也是一个年少的沙皇吗?这个年少的沙皇也很睿智,难道现在流行少年皇帝吗?
郑勇看到这个别林斯基差一点笑出声来,他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叫他们老毛子了,只是这胡子就几乎把一张脸占了一半去了,再加上长头发,说他是一个毛孩一点都没有违和感,唉,这西方人也是有所区别的,从北向南,渐渐的先发越来越少,到了非洲,人就正常了,而西方人真的毛发太旺盛了,后世那些西方人已经习惯了去毛化,所以也就看不出来了,而现在可是原装,因此非常的明显。
也是因为这一点,我们把北方民族习惯称为胡人,其实就是说他们的胡子是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这也是雅利安人的一个特征吧。
郑勇其实以前在特种兵时,与俄军特种交流时,也强化学习过一段时间的俄语,多少也是会一些的,可是,在和别林斯基交流时,还是非常的困难,尽乎是不可交流的。
从现在到后世郑勇那个年代,有五百来年的时间了,这一段时间有很长时期罗斯人并没有什么官方语言的概念,他们各有各的方言,所以,语音也是会有所变化的,西方人就说过,只要时隔三四百年,他们的语音基本就会变化的彼此听不明白了。
这就是语言的缺点,时间一长就变得无法前后一致了,这一点中国要好一些,因为中国古代早就确定了自己的官方语言,而所有的读书人在学习诵读的时候,用的也都是官方所规定的语言,因此,虽然中国的语言过了好几千年了,可是,变化反而没有西方的语言大,还有一点,那就是中国是有自己的文字的,而西方人用的却只是语音标注的符号,其实就是拼音。
这种拼音式的语言有一个大缺点,就是它会跟着语言的变化而变化,所以,当多年之后,他们的文化就会出现断点,而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反而没有什么历史包袱,让他们总有一种全新的感觉。
可是,这让也他们的发展总是习惯于不停的重复,所以,到了后世十八十九世纪时,他们还处在奴隶制与封建制之中,而中国早在秦汉就已经走出了封建奴隶制,而进入到了郡县中央集权制了。
西方从来也没有出现在过这样的制度,这也导致他们的农业水平始终都没有超越中国的秦汉时期,直到工业革命带动了哲科思维,以数学为骨架的纯逻辑哲学思想蓬勃发展,才奠定了一个全新的西方文明,而西方文明也凭借这一点,才算是超越了中国,成为了一个世界级的先进文明文化体系。
郑勇皱眉,叫来了翻译,好吧,他装逼不成功,而助还丢了脸,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因为他穿越到了明朝,在语言上几乎就没有多少障碍,唯一的区别就是古代白话语系和现代加西方化了的白话汉语语系而已。
他们之间是有区别,可是,却也是可以正常交流的,不似罗斯人,后世如果有穿越者,语言就是一大障碍,穿越的越远,难度就越大,如果敢穿越两千年,连历史都寻找不到任何的踪迹了,因为,西方的历史是后来追写的,这其中的事实性可说是在虚假里用放大镜寻找真实。
因此,西方的历史是不可信的,他们有造假的成分,不过,更多的则是无奈,因为,没有记忆,只有一些似是而非的传说,再依照中国的编年史追写,又不能让中国给比下去,那么……你们想象吧。
有了翻译,果然就好多了,虽然其中也会有一些询问与解释,不过,已经可以对话了。
首先是别林斯基向郑勇致以最最最……最诚致的问候与敬仰,然后又表达了自己的忠诚,并连连以天主的名义发出誓言,一定会效忠于郑勇这位中华大帝。
郑勇自然是不会相信的,他所以这样不过是不想死而已,此时别林斯基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保全性命,因此,他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以相信一星半点。
郑勇听完了翻译摆了摆手道:“我没有要杀你以及你的士兵的意思,这一点请你们放心,你的生命以及基本的人权都是会受到尊重的。”
别林斯基听了非常的震惊,因为,在西方而言成了俘虏只有两个用途,第一就是誓死效忠对方,第二就是被对方以赎金的方式卖给自己的国家或者家族亲人。
这是西方人通常使用的两种方法,在整个西方都是通用的。
然而这一点在郑勇这里没有了作用,如果按照以往中国皇帝的作风,他们这些入侵的敌酋们,差不多都要在献俘之后被砍了头,之后再把他们的头用礼器供奉入太庙,以告慰祖先,说明自己的功绩,让祖先们放心,他这个皇帝在兢兢业业的工作,没有偷懒耍滑。
但是,郑勇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他是一个后世来的人,基本人权理念是有的,这一点与这个时代,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都是不一样的。
别林斯基立即单膝跪下以手抚心脏位置低下他的头大声道:“陛下,请您收下我这颗忠诚的心吧,您是我所见到过的最仁慈的君王,我愿意匍匐在您的脚做一条您的忠犬,只要您的一声令下,叫我咬谁我就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