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城的美人,进京赶考的学子,不同意欢好,活。同意欢好,死。
杀人手法是缠住脖子和四肢,然后活活绞死。。。”
方希义若有所思,随后眼睛一眯,沉声道:“是沾衣煞,“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这三名学子是被沾衣煞所杀。”
“沾衣煞!”
白衣剑士闻言一惊:“这种东西不是只在古籍中有所记载,现在不但出现,居然还跑到京城杀人。”
方希义走到一扇窗户前,看着窗外的大河:“沾衣煞喜欢待在水里,这荣升客栈后面刚好有条大河。
今晚我留在这里守株待兔,你们去守住其他有学子下榻的客栈,一旦发现沾衣煞,务必擒住。”
“是!”
白衣剑士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沾衣煞,有点麻烦啊。。。”
方希义叹了一口气,有些愁眉不展。
。。。
月明星稀,华灯初上。
手中的酒明明是好酒,不过喝到嘴里却泛着苦,让人一时不知是酒苦还是心苦。
当方希义喝下第二口酒的时候,确认是心苦,而不是酒苦。
“干嘛愁眉苦脸的?”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道岸然一个腾跃跳上屋顶,走到方希义身边坐下:“有什么不开心?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方希义白了道岸然一眼:“我说你怎么就没有被长辈催着生娃呢?
我快被家里人搞疯了,天天吃全鞭宴,天天雨露均沾。
可问题是种子撒了,总不见出苗,我也没有办法啊~!
修士延续血脉本就十分困难,这种事岂能强求?”
“原来是催婚之后的催生啊!这也正常,你家有侯位需要继承。”
道岸然嘿嘿一笑,摘下腰间酒葫芦喝上一口美酒:“要不你多耕几块田?万一哪块田合你八字,给你生个儿子,你家里人不就放过你了吗?”
方希义深深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明月:“三妻四妾,贱妾,通房丫鬟,家里人全都给我安排上了。
我现在身边的女人貌似不比你少,可惜没一个怀上的。”
“我也一样,自从打算成家立业,我已经将{锁精大法}这门神通停止运转,想着顺其自然。
结果不是也没整出个娃来,现在我也相信修士延续血脉困难这个说法。”
道岸然喝着酒,忽然道:“要不我们出京散散心?心情舒畅了,好事自然来嘛!
说不定我们在外面转一圈回来,家里的妻妾就都怀上了。”
“噗~!”
方希义一口美酒喷出:“你这个家伙,能不能别开这种玩笑。
我们去外面转一圈,让别人替我们耕田?那就算出了苗,也不是自己的种啊!”
道岸然耸了耸肩:“既然控制不了生娃这件事,我们只能听天由命,顺其自然。
大不了勤耕田,不双休!家里人见我们这么努力了,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也只能这样了。”
方希义撇了撇嘴,继续喝酒。
。。。
道岸然和方希义二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不知过了多久,一缕黑色长发忽然在河面快速游过,好像一条黑色的长蛇一般。
“沾衣煞来了,这孽障杀了好几个进京赶考的学子,今晚定要擒下它!”
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方希义抽出腰间若水刀,猛地一刀劈向河面。
霎那间,狂暴的刀芒直接将黑色长发斩成两段。
“啊~!”
黑色长发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可随后两段头发又重新连接到一起,恢复了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