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也有些泪眼朦胧:“哎呀。。。花间,你别这样嘛,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生死关头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喜欢的是爵爷,现在我得到了我的幸福,你不为我高兴吗?”
花间抬起头,满脸的泪痕,妆都哭花了:“可我怎么办呀?你找到了你的幸福,我却没有你了!我失去你啦。。。哇~啊~啊~!”
越说越伤心,花间的眼泪越流越勤。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也没有办法啊。。。”
流水低下头,也开始流眼泪,多年的感情,岂能说断就断。
方希义看了看花间,叹了一口气:“你也给道兄当妾不就能继续和你的水妹待在一起了吗?多大点事儿啊?
道兄平易近人,难道还舍不得给你一个贱妾的名分?反正那玩意儿又不是三妻四妾,只要养的起,随便给。”
流水猛地抬头看向花间,眼中流露出满满的祈求:“花间,要不你也跟了爵爷吧,你没有试过男人,你试一试嘛,说不定试过之后你就爱上那种飞一样的感觉了呢?
我就是和。。。才知道原来男欢女爱是如此令人难以忘怀。”
“不要~!”
花间坚决的摇了摇头:“男人最脏了,我不要!我死也不要~!”
“你才脏,艹~!”
道岸然和方希义同时对花间竖了竖中指。
“切~!”
花间给了道岸然和方希义一个白眼,小声嘀咕道:“我就是感觉脏。”
道岸然看了看流水,而后看向花间,一脸淡然道:“算了,看在流水的面子上,我大发慈悲的给你一个贱妾的名分。
并且同意你不用服侍我,你只要服侍流水就好了。”
流水闻言感动不已,一脸激动看向花间:“你看!爵爷多爱我!都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了。
你赶紧答应啊!难道你爱我是假的?”
“我。。。”
花间看着流水那满是恳求的目光,又想想自己不用被男人睡,最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算是勉强同意了。
流水顿时眉开眼笑起来,拿出一双筷子递给花间:“快快快!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
“哼!化悲愤为食量!”
花间将冷馒头扔进篝火,开始吃起木盒里的吃食。
吃罢饭,方希义走到角落石台铺上羊皮毯,随后往上面一躺、羊皮毯一卷便开始呼呼大睡。
道岸然有样学样,找了一个角落石台铺上羊皮毯,往上面一躺、羊皮毯一卷也开始呼呼大睡。
花间拉起流水的手,走到一处角落石台,将羊皮毯铺好,小声道:“今晚我们就睡这里吧。”
流水瞥了瞥道岸然的羊毛毯,咽了咽口水,脸上开始火辣辣起来:“那个。。。花间,我现在是爵爷的妾室,服侍爵爷是我的责任。
我,我今晚便不陪你睡了。”
说着话,流水快步跑到道岸然的羊皮毯前,将鞋子一脱就钻了进去。
“#%*@。。??!!”
花间愣愣的看着流水消失的身影,顿时感觉到一阵空虚寂寞冷,凉风吹来,竟是让她浑身一哆嗦。
“回不去了,到底是回不去了。。。”
良久之后,花间两眼无神的往羊皮毯上一躺,直愣愣的看着山洞的岩壁。
“男人真有这么香?多年的感情竟是比不上那一个时辰?
我输了。。。输得好惨呐~!”
又是良久之后,花间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时间,山洞里只剩下篝火“噼里啪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