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爹替我妹据理力争,可我妹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非但不领情,反而帮着我娘骂我们,说我们看不得她好,还说她能成为侍神女有多么的不容易,说我们要害她,还说要让神来惩罚我们。”
高表哥叹了口气,埋怨儿子:“你就少说几句吧,你妹,她以后还要嫁人呢。”
没想到妹妹的耳朵还挺灵,听到父亲说她要嫁人,竟然再一次发疯似的扑了过来:“我早就是神的人了,你还要让我嫁人,你是何居心,我要和你拼了!”
刚刚父亲打她,她也没有还手,现在只是听到父亲说她要嫁人,她便扑过来,不要命地撕打父亲。
秦时月再也看不过,从后面过来,一把揪起妹妹,四下看看,没什么趁手的东西,索性伸手将她的下巴摘了下来,世界终于安静了,妹妹愤怒地瞪着秦时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秦时月拿出一根牛皮绳,把妹妹五花大绑,高表哥和哥哥连忙求情:“她小孩子不懂事,你们能不能不抓她啊。”
秦时月说道:“抓不抓是锦衣卫说了算,我只是嫌她太闹腾,让她安静安静。”
不过,经此一闹,高表哥也配合了,他比儿子知道得更多一些。
为什么呢?
是因为他偷偷跟踪过妻子,妻子整天不着家,当儿子的顶多抱怨抱怨,可是做丈夫的却是想得有点多,他担心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也担心妻子把女儿也带坏了,毕竟女儿还没说亲呢。
于是高表哥连儿子也没有告诉,悄悄跟在妻子后面。
“我为啥说她是跟着野男人跑了,那是因为她在外面真有野男人,我看到过好几次!”
此言一出,就连当儿子的也傻了,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像刚才那些斥责父亲,因为父亲说他亲眼见过。
霍明睿沉声问道:“仔细说说,你是在哪里看到,那男人是什么人,住在何处。”
高表哥便把他跟踪妻子时遇到那男人的事仔细讲了。
妻子平时都是带着女儿一起出去,只除了早上以外。
每天早晨,妻子都会来黄记早点铺吃早点买早点,只是她买来的早点却不是拿回家里,而是送去棋子胡同。
高表哥跟在妻子身后,一直跟到棋子胡同,妻子每次都是敲敲门,那门便打开一道缝,妻子便进了院子。
而且每一次,妻子从院子里出来时,都是满脸春色,头发还有些蓬乱。
高表哥是过来人,他和妻子有过新婚燕尔,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可他只看一眼,便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
这时,儿子不可置信地问道:“爹,你干嘛不和我说啊,我去把那个王八蛋宰了给你出气。”
高表哥叹息:“这是家丑,若不是到了今天这地步,我打死也不会说的。我问过你娘,可你娘一脸的不在乎,就是一口咬定她去居士家里一起拜神了,我要打她,她就和我拼命,比我还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