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在跳舞，墨绿色长裙，也衬得她肌肤胜雪，温婉大方。

储物柜里露出白色丝绒礼服的裙摆，许钰只看了一眼，就锁上了柜门。

……

和昨晚的家宴不同，今晚庆功宴是开放式的。

在青城最繁华的鸢都阁。

偌大的场地，涵盖高尔夫球场、游泳池还有棋牌室。

许钰刚到，就见温晗、沈凉砚、沈钺三个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温晗的手臂就没离开过沈凉砚一寸。

“宝宝，你今天真好看。”

她走过去，沈钺眼前一亮，唇角微微一勾。

许钰也弯唇一笑，“是你眼光好。”

“阿钺好懂姐姐哦，挑得礼服正合适呢。”温晗搂住沈凉砚的手臂一笑，闪烁的灯光下，笑意却不达眼底。

许钰看见了，回敬。

“阿晗，你身上的裙子不是沈总送你的？”

温晗脸色一僵。

沈凉砚原本从见许钰入场的第一秒起就乌云罩身，闻声目光更是凛寒。

许钰没敢抬头。

昨晚他的警告还历历在耳，今天当着许钰的面挑衅，想想也知道，他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凉砚工作忙，但他说过了，过几天，婚纱会陪我一起选的。”

温晗心情郁结，但依旧装作很高兴的样子，拉了沈凉砚的胳膊一把，“是吧，凉砚哥哥？”

“对，”沈凉砚凉凉的眼神擦过许钰的脸，“许小姐这身很显老，小钺下次可以换个款式。”

一句话，说得许钰和沈钺脸色都不太好。

沈钺哂笑：“不劳小叔操心，咱们的审美有……代沟。”

最后两字刻意加重，任谁也能听出他的讽刺兴味。

但其实，沈凉砚和沈钺，是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