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水溶不信任元春,他知晓元春品性贤淑,对自个一些风月之事抱以极大的宽容,但毕竟不是一夫一妻,尤其元春在宫中待了数年,见惯了宫中的龌龊,悄无声息的令其流产什么的,这对于作为主母的元春而言并非难事。
水溶自小在宫中待过,这些事儿岂能不有所防范。
<div>故而说元春先怀上是最为稳妥的法子,或许说可以避免可卿怀上,但想避免这种事情一是事后喝避子汤,这对于身体有害,他可舍不得可卿伤身。
二是采取一些稳妥的方式,但这是条件落后的封建时代,用那些个东西的水溶宁愿保持初心,不舒畅不说,还惹得一身腥味。
或许说可以离开温暖的房屋,但是你一旦踏入,岂能不留痕迹,甚难避免。
综上所述,故而水溶并未对可卿做过份之举。
可卿闻言,眉宇间不由的流露些许幽怨,一张水润的红唇微微撅起,显然是不高兴儿,姐姐有了身子还能有所期待,这没个动静的,还不晓得要等多久哩。
见此情形,水溶会心一笑,凑在丽人剔透的耳畔,轻声耳语道:“好了,不会等太久的,我先伺候你。”
可卿闻言,妍丽的脸蛋儿微微发热,妩媚的眉眼间透着绮丽之色,嗔了少年一眼,声音酥软、柔糯道:“王爷,我先伺候您吧!”
说着,也不等水溶说话儿,可卿便把落在雪肩上的青丝挽起,俯身而下。
水溶见状会心一笑,目光望着绣榻上摇曳不定的流苏,心中思绪着元春身子的事情,在水溶看来,原著中元春未生下皇嗣,其中大抵是因为贾家,故而永康帝有意冷落,眼下看来,或许元春身子本就有些问题。
当然,这些都是水溶的臆想,或许就如水溶而言,许就是福分未到,但是有备无患的,还是有必要寻张友士诊治一二,顺带连自个也再复查一遍,省得出了差错。
半响之后,可卿抬着莹润的明眸望向少年,轻咽一声后,也不言语,就直勾勾的盯着。
见此情形,水溶心知肚明,坐起身来,从榻边拾起一方锦帕,近前与其擦了擦唇角,笑道:“可儿,近儿个你是愈发懈怠了。”
两人耳鬓厮磨的也不知多少回了,可卿早已轻车熟路,刚开始的时候还会就着茶水,眼下都不需要,只是比起以往,可卿确实是有些不仔细了。
可卿垂眸望向锦帕,粉腻的脸蛋儿上泛着团团玫红气晕,不由的轻啐道:“王爷身子比去年长了不少,也怪不得我。”
作为一个好裁缝,量体裁衣是根本,可卿怎会察觉不到小王爷的成长。
水溶闻言眉头微挑,心中不觉得意春风,他本就是长身体的年岁,一年比一年渐长也是理所当然,原本可卿就是樱桃小嘴,眼下尺不对标的,确实难为她了。
思及此处,水溶服软道:“好,是我的错儿,我来伺候可儿以赎罪过.”</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