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三元噌地原地暴起,这当口,如若论反应速度,大壮这种没实战经验的自然比不得陈三元。
此时,两人也已来不及打什么配合了,直接上吧!
陈三元毫不拖沓,一个箭步就朝虫兽冲去。
跑动间,腰上几柄飞刀被他随即甩出,寒光划过,刀刀命中,斩在虫兽的几个螯肢与附肢上,最大限度地减缓着虫身的前冲势头。
随后,三元借助地形,脚下在一旁圆桌上那么一踏,整个身子便凌空跃起,手中飞刀反握,一个势大力沉的下压,将手中飞刀直插进了那狂暴骆驼蜘蛛的面门之上。
万分惊险呐!就只差那么一步,这只虫子的前足就会刺到眼前那刚刚满月的婴儿头顶了!好在陈三元出手迅猛,才避免了这一悲剧的发生。
惊魂稍定!现下,大厅中宾客已跑走了十之八九,仍留下的,要不是负伤的,要不就是这婴孩的父母及直系长辈。
这些人见刚命悬一线的母子被人如此极限救下,立即便有长辈老泪纵横地跪倒在地,直要给三元磕头。
见此,陈三元跨前几步,赶忙拦住老人家,身后的大壮也赶上前来,两人亮出了护卫队证件,这些人仍旧千恩万谢地说着话。
好一会儿,三元他俩才将这一大家子人缓缓送离了酒楼。
看着满厅的狼藉,此时最愁眉苦脸的就属酒楼老板了,但遭此横祸,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送走大厅内闲杂人等之后,陈三元与牛大壮重又回到那骆驼蜘蛛的虫尸旁,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后,两人最终确认,这的确是刚孵化不久的幼体虫兽,随后,两人又去了厨房,但搜查半天,也未见更多线索,满酒楼都找遍,两人也只得叹息一声,看来此次很难顺藤摸瓜找到它们的老巢了。
“三元,我记得好像前几天十队的人在市内巡逻时,也曾遇到过这骆驼蜘蛛幼体虫兽,解决掉后还通报到了大队里,今儿,又让咱哥俩撞见一只,你说这下崽儿的母虫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呢?”大壮满脸疑惑的问着。
“不知道,不过啊,我怎么总觉得这母虫应该就在附近呢!”陈三元搭话,心中似隐隐地有了些忧虑。
见状,牛大壮没心没肺地打着岔。
“嗨!算啦算啦!早晚会出来的,光瞎操心也没用,刚咱不都仔细检查了嘛,并未发现确定线索。”
“所以呀,尽人事听天命,一会儿咱俩给队里去个电话通报一声也就得了,毕竟咱今儿可是休假,走,咱接着喝酒!”
说罢,只瞧他大大咧咧地招呼来一旁正糟心的酒楼老板,说这一层大厅现在被闹得墨迹成这样,刚见楼上雅间里也跑走了不少顾客,你赶紧叫人去收拾收拾,给我们哥俩腾个雅间出来,我们还继续喝酒吃饭。
听大壮如此说,那老板哭丧个脸,可转念想,毕竟刚要不是这二位出手,恐怕他这酒楼被虫兽整体给拆了都有可能,现下不过损失了些桌椅板凳,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更加之,这俩人可都是护卫队里的,刚掏证件的时候他看见了,这样的人岂是他敢招惹的?遂赶忙毕恭毕敬地给这俩大爷请上二楼,饭菜酒水的钱也识趣地主动要求全免。
为此,陈三元本仍要坚持付钱,吃饭给钱这是再明白不过的规矩了,但怎奈何那老板如何争辩就是不敢要,几番推让后,也就只得由他去了,索性不过就是一顿饭菜而已,也没几个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