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时候没有地方解暑，就会偷偷跑到这里来洗澡，被嬷嬷发现就会不给晚饭吃。

我还有一次掉在水里，差点被淹死，但突然魔力暴动，从河里飞了上来。

嬷嬷们都以为是基督显灵，我当时也是这样认为，但后来才知道我是女巫。”

罗夫坐在雪莉身旁，安静地聆听她讲起自己小时候的故事，偶尔插嘴，询问一些细节。

随着太阳缓缓落下，远处教堂里祷告的钟声，慢慢在修道院中扩散，随后消失。

黄昏下，整个修道院仿佛沉睡了起来。

罗夫和雪莉肩并肩坐在树荫中，静静地听着小河哗哗的流水声，风吹过树叶的簌簌声，昆虫在草地上拍打着翅膀的声音。

雪莉望着河里少年的倒影，突然道：“罗夫，你的复方汤剂时间到了。”

罗夫摸着脸，他能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正在恢复本来的样貌，他嗯了一声道：

“没事，我在不远处设置了魔法，不会有修女能靠近这边，等要离开的时候，再服用复方汤剂吧。”

雪莉扭过头，望着罗夫那张熟悉的脸，微风起河面，轻轻吹拂着少女的马尾辫，她突然伸手，拔掉一缕红色头发，递给少年，认真道：

“罗夫，下次你再需要使用复方汤剂变成女孩，可以用我的头发。”

罗夫接过那缕酒红色的头发，放在手心，他轻轻嗅了嗅，保证道：

“我记住了。”

雪莉满意地笑了，她脱掉鞋子和袜子，把双脚放进清凉透骨的河水里，轻轻摇晃着。

马尾辫少女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用脚撩起河水，水珠洒落在少年身上，弄得他浑身湿漉漉的。

雪莉眼眸含笑，咯咯笑起来，但罗夫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瞅准时机，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少女那不安分的脚。

雪莉大惊失色，她还想挣扎，但罗夫已经用手牢牢握住脚踝，露出得意地笑容。

马尾辫少女的脚很美，脚趾纤细，色泽柔嫩，犹如玛瑙般依次整齐排列，指甲的色泽与海边拾获的淡红色贝壳不相上下，脚跟圆润，有如珍珠。

罗夫将一双小巧玲珑玉足捧在手中，入手光滑如玉，阳光的照耀下，白皙的肌肤，更是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雪莉的呼吸开始急促，尤其当她感受到少年的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背，手指摩挲脚趾时，她全身都在颤抖。

马尾辫少女想将脚抽回来，但整个人仿佛刹那间失去了力量，再也无法将那双除了自己以外，以前没有人碰过的脚，从少年怀里抽离出来。

雪莉双手撑住身体，轻轻咬着嘴唇，仰首痴痴望着罗夫。

天色慢慢暗淡下来。

少女终于声音沙哑道：“罗夫，我们回去吧……嬷嬷该找我们了。”

罗夫嗯了一声，伸手帮雪莉穿好鞋袜，然后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

雪莉还坐在地上，她从耳朵到脖子都红透了，见少年望过来，她伸出双手，羞涩窘迫道：

“罗夫，我全身酥软，实在站不起来了……你背我回去吧。”

罗夫蹲下身，将雪莉轻轻背起，缓缓前行，趴在少年温暖肩膀上的女孩，轻轻唱起一首小时候在唱诗班学会的歌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