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内普教授的‘建议’下,虽然还没正式开学,甚至连晚宴都没开始,格兰芬多和斯来特林,就已经合砍二百五十分……反向领跑学院杯积分榜。
不愧是霍格沃茨最铁面无私的老师,以后谁再说斯内普偏袒斯来特林,罗夫第一个不答应!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霍格沃茨,原本乐呵呵的小狮子和小蛇们都沉默了。
不过笑容没有消失,都转移到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学生脸上了。
弗立维教授也笑嘻了,他还端起酒杯,和斯普劳特教授会心地碰了碰。
看着两人这么早就开香槟,邓布利多也差点没绷住,心里更是暗自诧异:
“西弗勒斯怎么回事?怎么搞起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路数了?”
赫奇帕奇连续三年捧走学院杯,要同归于尽,也该去找它啊!
这学年的扣分,比以往来得更早了一些,也让麦格教授这个格兰芬多院长很是心痛。
她等了三年又三年,三年以后又三年……快十年了,再熬熬都能当上霍格沃茨校长,格兰芬多学院还没有拿到学院杯。
但开局自带负一百分buff,就好像打篮球,对手开局领先二十个罚球,裁判恨不得化身cp3,直接下场八打五……麦格教授感觉自己太难了。
一曲结束后,全场欢呼雷动,只有麦格教授没有鼓掌,还在暗自伤神。
分院帽见麦格教授脸色不对劲,便问道:
“小麦格,你怎么了?我唱的歌这么难听吗?”
“不是。”麦格教授轻轻叹气道:“我只是有些心烦意乱。”
“和我说说嘛,有什么小女生的烦恼说出来,让我乐呵……啊呸,帮你分忧分忧。”分院帽摆出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
麦格教授听到分院帽说“小女生”,嘴角忍不住扯了扯,不过以分院帽的年龄来说,任何人都是小孩。
她很快说了学院杯的事情。
“就这?”分院帽呵呵笑道:“不就是想拿学院杯吗?我有主意可以让你今年肯定得到学院杯。”
“什么主意?”
“最近三年的学院杯,不都被赫奇帕奇学院拿走了吗?”分院帽咧嘴,道:
“你转去他们学院当院长……哦,院长已经是斯普劳特了,那就当个副院长嘛!”
“……”
听到分院帽让自己打不过就加入,麦格教授真想将它和土豆腌在一起,再用八二年的黑湖水,好好好好清洗一下。
麦格教授不再理会分院帽,她拿起名单,让新生进来分院。
她还暗暗祈祷,希望今年的格兰芬多,也能天降个罗夫这样的勐人。
不过分院到一半,窗外突然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紧接着,礼堂的门被砰地撞开了。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身上裹着黑色的旅行斗篷。
如此拉风的出场方式,自然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力。
他摘下兜帽,抖出一头长长的灰白头发,开始朝着教职工桌子走去。
噔,噔,他每走一步,脚下的木头假肢,都会造成一个空洞的声音,在礼堂里回响。
他径直走到主宾席的尽头,向右一转,一瘸一拐地朝邓布利多走去。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花板,把那人的脸,照得无比鲜明:
它的脸就好像是在一块腐朽的木头上凋刻出来的,脸上伤痕累累,嘴巴像一个歪斜的大口子,鼻子被剜掉了一大块。
最恐怖的是他的双眼,一只很小,黑黑的;另一只却很大,圆圆的像一枚硬币,而且是一种鲜明的亮蓝色。
一时间,整个礼堂都安静了下来。
陌生人走到邓布利多身边,他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也像他的脸一样伤痕累累。
两人轻轻握了握手,邓布利多问道:“旅途还顺利吗,阿拉斯托?”
“还好,阿不思。唯一遇到的危险就是雷声。”阿拉斯托·穆迪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
“它会遮挡住别人施咒的声音,像这样的雨天,能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省了洗澡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