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也是，小韵说不能让你一个人过，你看看把素衣接过来怎么样？”

“不行。她不会来的。”

“为什么？”

“第一，她的身份就不行，军商必须分离。第二，她不想背这个锅，如果她来了，那姐姐就妥妥是她干的，世人的逻辑就这么简单粗暴，谁受益就是谁，更何况她是最有这个能力的。第三，她不认为自己是合格的妻子，因为她把果家放在第一位，一走一个月很正常，除非我们都放下，那是不可能的。”

楚安宁呆了半天，无比心疼素衣，又问：“那玉华呢？”

“妈，玉华取代不了姐姐。”

楚安宁弄懂了素衣是能取代的，她再问：“还有谁能取代？”

“问题就在，没有。”

“没有？李富珍哪地方配不上你？”

“哦，她有男朋友啊。她眼光不行，比姐姐差远了，你看姐姐选的男人，再看她选的男人。”

楚安宁失笑，儿子就是夸自己真有办法，她说：“我没看出她有男朋友，她还是姑娘家。但我看出你眼光世界第一了，没有能和你比肩的女人了，你一个人过吧。”

夏川点头：“姐姐始终在我心中，没有片刻离去。”

“你让诗云回来吧，我是治不了你了。”楚安宁走了。

可没过一会儿，李富珍走了进来。

夏川愕然，妈可没叫她，地下室也没有电话，她怎么像听见刚才说话一样？

李富珍笑吟吟地道：“我可以问你几句话吗？”

夏川怔怔地道：“我明白了，你说吧。”

“你明白什么了？”李富珍好奇。

“玉华突破了。”

李富珍羞赧地垂下目光，“她让我来的。”

“嗯，你要说什么？”

“你别像领导的口气。”

“好，大小姐要说什么？”

“呃……我就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家走之后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你以为我潜伏在那里？”

“不是。”李富珍一窘，“我知道你去了早稻田，呃，我是想说，那天就和他了结了。我没和你说，只是不想承认错了。可你又在香江取笑我。”

“嗯，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你值得我低头认错。”李富珍说完转身走了，这时候才关上了门。

夏川看着虚空，淡淡地道：“你是不是以为比我强了？”

“没有。我只是想证实一下你能发现灵魂体。”千叶空传感道。

“你放心，老道也能发现。”

“我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都比你强。”

“好吧，老道那一拳，我怎么打不出来呢。”

“你打不出来就对了，你的精神境界不够。”

“明白了。不够浩瀚，这个琢磨也没用。”

“嗯，你的天赋已经极罕见了，现在可以算四大宗师之一。”

千叶空很高兴：“这个宗师的标准真高啊，我们能穿越到火星去吗？”

“不能。没有坐标做不到。灵魂体强度也不够，承受不住暗物质侵蚀。继续修炼吧，没有尽头。”

“好。我走了。你没有要做的事？”

“没有，你随心所欲，才能步步向前。”

千叶空震撼许久，灵魂归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