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田停在情报局门口。

乌特雷下了车，万万没想到，他还没等走进情报局，就被一枪放倒。

只不过是麻醉枪。

他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已经彻底醒来了，完全退出了催眠状态。

只不过他仍然被捆绑在椅子上。

情报局大佬贝尔斯注视着他，旁边的医生也目光灼灼。

乌特雷回想全部经过，明白了，情报局自从上次吃了一个大亏之后，凡是和夏川接触的特工，都会严加防范，更何况他车都让人夺了，电话都在夏川手里，如果说他没有被催眠，放他回情报局上班，谁信？

“我现在是清醒的，冉素衣给我催眠，让我杀光情报局的人。”

贝尔斯和医生对望了一眼，医生微微点头。

“详细经过。”局长说。

乌特雷便把详细讲过讲了一遍，包括在机场见到沈中。

贝尔斯顿时脸色就变了，奔驰里的尸体正在检验，但显然不是夏川和冉素衣。

夏川就开着丰田去的港口，救了人又回到机场，就这么简单。

可他们居然瞄准了奔驰，来了一发。

“夏川怎么救的人？”贝尔斯问。

乌特雷的眼睛瞪大了：“我怎么知道？”

医生开口道：“他肯定不在催眠状态。”

贝尔斯缓缓点头，摆手示意放了他。

警卫过来把乌特雷放了。

贝尔斯好像忽然老了十年，慨叹道：“我赌输了，夏川和冉素衣都没死，可潜艇却沉了。更致命的是，导弹袭击华商。这件事只能我负责。但我已经老到不能坐牢了。”

说完，拔出手枪，众人都呆住，警卫不知道该不该制止。

蓬！

贝尔斯倒下。

乌特雷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这就是夏川想要的。

没错，这就是夏川想要的打击，不能给贝尔斯时间，否则他会发现，屁事没有，双方都不提，潜艇就是事故，夏川根本没上船；奔驰那是自燃，不就烧死个走私犯吗，活着才是企业家。

反倒双方互赠礼物，你给我百佛，我给你治病，一片和谐。

贝尔斯白死了。

……

夏川回到燕京，已经是二十六日，他先见过张年，说了详细经过。

张年听得暗暗咂舌，从潜艇里把活人搬运到汽车里，这恐怕千叶空都做不到，消耗肯定非常巨大。

他叮嘱道：“这事我有数就行了，你换个说法，否则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你不接就是麻烦，接了未必值得。”

夏川知道张年彻底站在他一边了，便道：“我开游艇过去，隔空催眠控制了船长，打开潜艇进去救人。”

“隔着潜艇能催眠？”张年惊奇。

“真能，比搬运的消耗小太多了，前提是潜艇就在水面下，深海肯定不行。”

张年失笑：“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

“那不谁都知道是我干的吗？而且会被拍摄下来。”夏川说。

张年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潜艇离岸边那么近。

幸亏夏川没有明晃晃的干这个。

现在至少可以不承认。

因为毫无证据，鹰国根本不会提，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那个赖昌兴是怎么回事？巧合？”

“噢，不是，我知道他是远华集团的老板，专门走私的，所以借鹰国的导弹消灭得了。换别国的车也不可能遭受导弹袭击啊，那我不就走不掉了吗。这样鹰国更不会提潜艇的事了，我们也当没发生过就行了。”

张年点头，又问：“炸了潜艇，还能给你百佛吗？”

“什么都不影响。本来也不能给我，如果给霍金治病，那不能暗箱操作，他那么世界瞩目的人，是怎么好的？怎么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