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李秀妍说了一句话:“这是中毒。”
她依旧在催眠状态,夏川是她唯一的主人,她下意识的在夏川需要的时候说话了。
众女听得心中一凛,中毒?
夏川没有问李秀妍,而是盘膝坐到了冉素衣的旁边,对李秀妍说:“坐我身上。”
李秀妍立刻坐到了夏川的身上,两人额头相抵,沉寂。
一百多女人都瞪圆了眼睛,小嘴微张。
修炼室里的气氛无比诡异。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夏川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李秀妍说中毒。
结论就是,真的是中毒。
这是一种CiA研制的毒,只对修炼者有效,能让修炼者全身僵硬而死。
这不止是CiA对付敌人的手段,同时也是制衡屠龙队的手段。
夏川估计这毒是投在食材里面送进来的,也就是所有女人都中毒了,只不过其他女人谈不上什么修炼者,没起作用就排出体外了。
而冉素衣的症状,显然中毒已深,再晚一小时就没命了。
夏川心中狂怒,直接抹去了李秀妍的全部记忆!
只是抹去了记忆,可不是摧毁了大脑变成了白痴,甚至精神力还在,功夫都不受影响——那是肌肉记忆。
抹除记忆的同时也就不存在催眠了。
夏川把她轻轻推开,从此,李秀妍就和屠龙队无关了。
李秀妍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宛若婴儿的目光,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众女更加迷茫的看着她。
夏川却把冉素衣抱在怀中,飞快的解开了衣襟,撩起内衣,在心脏部位用指尖一划,鲜血流出,他伏下用嘴堵住,看似极度暧昧。
但众女都知道这肯定不是为了暧昧。
牙齿连通血液的一霎,夏川的大愿发出,恰如艳阳照进坟墓,仅仅几秒,一切毒素迅速扫荡一空。
冉素衣终于恢复了知觉,仿佛走过了千万里,无比疲惫,她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自己在夏川怀中,夏川的头在她怀中,然后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众女确定冉素衣没事了。
夏川抬起头来,众人发现那道伤口已经不见了,甚至没有一丝血迹残留。
他温柔的给素衣整理好衣襟,然后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对众人说:“没事了,散了。”
一百多女人不情愿的回到自己地铺上,依旧看着夏川,这个神奇的男人。
尤其是给夏川开门的那个女人,表情更加怪异。
她在想夏川推她胸那一下,现在才感觉到异样,似乎大了许多。
子秋李珍几个女人是真的不需要散去的,这里根本没有她们的床位,只是默默守护着夏川和冉素衣,大人变成孩子的李秀妍,孩子像个大人的楠楠。
夏川转向子秋:“查一查谁在食材里投的毒,不要查自己人,也不要查卖菜的人,他们不知道。”
李珍几个都感觉头皮发麻,这上哪查去,可子秋毫不迟疑的走了。
子秋根本没远走,只是在黑夜之中悄然绕着整个工地转了一圈,看到可疑的人就催眠询问,结果催眠了三个都不是,他们是监视不假,但他们是果安,不知道投毒的事。
子秋悄然离去,三人都不知道自己被催眠过。
当子秋转完一圈的时候,又换了一个方法。
她直接进了许家赢的办公室。
许家赢正看图纸,看见她进来便笑道:“需要什么?”
子秋一笑:“需要一辆运尸车,担架,白布,抬一个死人。”
许家赢变色,“谁死了?”
“我。”子秋认真地说。
许家赢反倒松了口气,我特么还以为冉素衣死了呢。
他什么都不问,直接打电话安排。
反倒子秋纳闷地问:“你不问为什么?”
许家赢哈哈大笑:“军事机密你能告诉我吗?我还是不知道的好。”
子秋这才明白,把她当军方的人了。
她笑道:“我不是军方的人,我叫张子秋,听说过吗?”
许家赢笑了笑:“猜到了。”心中加了一句,你更应该是军方的人吧。
但子秋又加了一句:“但抬走的死人叫冉素衣。”
许家赢更加明白了,笑道:“没问题,火葬场哪认识冉素衣。”
“好。待会你抱我上担架,别让别人碰,直接送火葬场就行了。”子秋说。
许家赢有些发噱:“那个,你就……逝世在我办公室啊?”
子秋咯咯笑:“我躺你办公室地下不更真实吗?”
许家赢一想也对,这工地地上部分,只有他有这能量,弄死个人什么手续都不用,直接烧了。至于地下部分,不可能让外人进去啊。
……
一辆印着火葬场标记的运尸车飞驰而至,看到那全是4的车牌,所有大货车都给让路,九十年代的司机都很忌讳看见运尸车,一不留神超过去就更晦气了,抢着投胎的赶脚。
偏偏运尸车没有呼啸飞驰的,后面经常押一排车,交警都服了,只想给火葬场发个火箭驾照。
运尸车停下,驾驶室跳下四个彪形大汉,真正的专业抬担架的,五百斤都不要紧。
打开后箱,纯熟拽出担架,就这么敞开着门,四个人进了工地。
秘书已经等候,连道辛苦,再赞火葬场敬业精神,抬个女孩尸体来四个人。
四人眉开眼笑,然后想起不妥,又板着脸。
进了许家赢的办公室,地上果然躺着一个女孩,秘书先介绍了一下许家赢。
四人立刻态度恭敬,上面交代,许家赢说什么是什么。
许家赢让四人把担架放下,他亲自抱起子秋放在担架上,然后盖上白布,还叮嘱了一句:“不要碰冉素衣的尸体,送火葬场直接烧,骨灰不需要保留。”
四人点头,非常敬业的四人抬着,迅速走了。
秘书终于逮到机会,小声问:“咋回事?”
“给你叫个担架?你去一趟不就知道了?”许家赢白了他一眼,坐下继续看图纸。
秘书迅速消失。
运尸车的到来,立刻引起了果安的注意。
担架抬出来,还没等上车,一个好似不经意路过的果安问了一句:
“谁死了?”
“冉素衣。”
咕咚,果安坐地上了。
四个大汉吓一跳,为首的喝道:“卧槽,你什么意思?碰瓷儿啊?我特么第一次遇到敢碰瓷儿运尸车的!来来来,把他扔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