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诈骗游戏一直到2000年前后，还在全国城乡无比愚蠢又惊险地上演着。

李经纬正被戳中G点，眉开眼笑地道：

“一个小创意而已，比起你来什么都不是。现在国内市场，健力宝正四处受敌，乐百氏掠去大块市场，哇哈哈更让我们感觉吃力，而我们一向赖以自恃的保健概念，却被亿康和三株抢去风头，只不过保健品行业的夸大之风，也是从你那开始的吧。”

李经纬感激是感激，但这个问题他是心病已久，所以直言不讳。

事实确实如此，保健品市场就是‘延生护宝液’开的头，把保健品说的天花乱坠，包治百病，再加上法律空白，以至于群起效仿，越演越烈，互相拼底线，工厂养了两只鳖就敢叫鳖精，直到倒闭都还活着没用上。

最巅峰的三株，那已经发展成军团作战的广告营销模式了。

但最后崩塌都是一夜之间，无论多高的楼。

夏川慨叹道：“我最佩服你的就是这一点，你没有淌保健品的浑水。”

李经纬眼睛一亮：“你也认为我是对的？”

最初他的手下扛不住保健品暴利的诱惑，也炮制了一些包治百病的广告，幸好李经纬及时发现。

尽管他的部属们抱怨说，如果我们不这么干，就没有经销商愿意卖健力宝，但李经纬还是中止了这类危险的广告宣传。

夏川十分赞赏地笑道：

“这个清醒的坚持，会让健力宝在两年后保健品市场信用总崩塌的时候，得以幸免于难。在这个市场上，像你这样敢于坚持的企业家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李经纬悚然动容，夏川如此精准的说两年后保健品市场崩塌？

难怪人家又是制药又是光伏，早准备好了退路，这是放一把火赚了钱就撤啊。

……

军事实验室中。

四尊佛像被整体摆放在那里，居然都是石佛，大致都是半人高，造型各异，分别是观音，弥勒，地藏，佛祖。

各路专家各种仪器在检测着，唯一一个袖手旁观的人就是陈秘书。

“没有任何异常，都是完整的石头雕刻，要不要切开看看？”专家问。

陈秘书纳闷地问：“没有异常你切哪？把他们全都切碎？”

专家严肃说：“没错，全都切片研究，夏川的能力一定来自佛像。”

陈秘书一吸气，我的妈耶：

“夏川还没看见这些佛像呢，你就给切了？要研究你可以自己搜集佛像研究啊。你要说把他书房那尊佛像切了，我没意见，可你怎么要来？继续查文物走私啊？”

专家坦然道：“你发话他能不给？”

陈秘书一哆嗦，发话？他怀疑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连忙摆手：“我没这本事。那位也不能让这么干。”

专家毅然道：“我去要！他是不是华国人？怎么一点奉献精神都没有？又不是把他切片，要么他交出这个秘密，要么把佛像给我们切片研究！”

陈秘书眼皮跳了跳，轻声道：“记着，我没来过。另外，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建议你把四个佛像送去，换过来，好歹是个理由。夏川为国家做出重大贡献的，只是你不知道。”

专家疑惑了一下，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