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竹是怎么回事？”大老板又换了个问题。

夏川再次详细解释，包括顾天娇收徒的事。

大老板释然了，看来这就是给苏哈脱准备的定时炸弹，现在十六，培养五年之后二十一，嗯，小了点，好在那个果家也不大，武力弥补吧。

“莫斯柯最近越闹越凶，你了解过没有？”

“有必要了解吗？和我没关系啊。”

大老板十分纳闷：“怎么没有关系呢，你不知道童玉公开站在哈斯拉托一边？”

“昨晚听玉华说了，但童玉只代表她自己，没人让她这么做啊。”夏川无辜地道。

大老板有些啼笑皆非：“你不用顾忌那么多，符合我们果家利益的事情，你参与就参与了，我保证没人会说你什么。”

夏川笑道：“不，我坚决不参与正治，但你说选拔人才不算，这个我会做的。”

哈哈哈，大老板有点头疼，“好，撇开童玉不谈。你说怎么做，才符合我们果家的利益？”

“我怎么说都错，无论帮哪一方，最后都能证明我错了。”

大老板明白了，感叹道：“就是各有利弊，不可能好处占全了。那咱们什么也不做，就分析一个谁能赢吧。”

“那肯定是叶氏赢。酒驾也没指望哈氏和鲁茨科伊两个人是叶氏的对手，就是借着叶氏的手，毁掉苏维埃的顽固分子，哪怕被叶氏解散也在所不惜，这最后的顽固堡垒不打碎，他就无法重整山河。

但是，到了全部打碎的时候，恢复秩序的难度就不是他能轻易掌控的了。

就目前的局势看，哈氏必败无疑，这不止是叶氏掌控军权的问题，哈氏他们两个不够黑，叶氏却没有底线，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情，比如炮击白宫，叶氏都不带眨眼的。”夏川说。

大老板目瞪口呆。

半晌才问了一句：“对你个人利益来说，哈氏取代叶氏，不是更好吗？”

夏川立刻摇头：“鲁茨科伊跟哈布斯拉托夫，本身就是叶派的骨干分子，他们跟叶氏能有多大差别呢？

如果说有什么差别的话，就是这些人更弱势，不得不依赖非主流势力的支持。

他们治下的饿罗斯恐怕会更加弱势，很可能无力控制各联邦主体的分裂倾向，至少是任其割据化。

鲁茨科伊跟哈氏一定会重演府院之争，最终饿罗斯会进一步解体，大幅度弱化，变成联省自治的模样。

饿罗斯彻底完蛋，对我们果家是灾难，我们就成米国头号敌人了。

可我们还不具备抗衡米国的条件。

没有饿罗斯牵制欧洲国家，我们到底能不能挺住围攻，我十分怀疑。

唯一的好处就是解除了饿罗斯对我们的威胁，甚至拿回丢掉的领土。

但那后果也很严重，等于给了米国军事干预的借口，肯定发动军事打击。

万一我们果家四分五裂了，甚至被打回解放前了，对我的利益有什么好处？”

大老板顿时豁然通透，对夏川的格局更加钦佩至极。

“那叶氏继续掌控下去，会是什么局面？”

“还是这么穷，没有最穷，只有更穷，他会更加依赖金融寡头，但这只是依赖俄罗斯的金融寡头，外人很难融入进去，最后变成了贫富极度分化，人民水深火热，尤其是九八年，那将是很惨的一年。对我来说没有区别，反倒参与进去对我的声誉损失不小。”

大老板莞尔，夏川还挺重视声誉，那怎么在婚礼上胡说八道呢。

“那童玉你就不管了？”

“不管不行啊，老丈人看着呢。我怎么也得在炮击白宫之前，把那傻瓜带走。”

大老板哈哈大笑：“你估计哪天炮击白宫？”

“后天。”夏川随口道。

大老板又被震撼了，怎么夏川的预测如此随意，却又从来没错过呢。

“好吧，我给你个机会，让素衣陪你出一趟公差，诗云不会有意见吧？”

夏川立刻眉开眼笑地道：“我今天忘了带礼物，实在抱歉了。”

哈哈哈，大老板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