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丹威三人侧身,敬礼。
素姬淡淡地道:“玛拉年五人,参与正变,谋杀哥丹威、道陀、杜恩琴,最无可恕,现在解除全部军职,押下去,当众执行枪决!并处没收全部个人财产!”
呼啦,警卫一拥而上,把五人摘帽摘军衔摘勋章,然后押着五人左胳膊走出会议室,右胳膊当然不用碰了,手上鲜血淋漓什么也干不了。
苗昂登头皮发麻,他没想到素姬这么决绝,这显然不是她的性格。
素姬转向苗昂登,一脸微笑:“苗酱军,一切有劳你了。”
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苗昂登毅然起身道:
“我来宣布罪状。”
……
阅兵场上,已经集结了两万人。
都是装甲炮兵部、空军、特战局连夜调回来的,一夜没睡。
另外还有八百多人,是海军。
整个海军总共八百多人,领军的是一个准将,这已经超配了,相当于华夏的大孝,但属于将领,却连进军部的资格都没有。
在两万将士的震撼目光中,五个大佬被押出了军部大楼。
五人脸色黑红不定,目光闪烁,打定主意到了阅兵台上就揭露素姬的陷害阴谋。
可等他们上了台的时候,却猛然发现自己一句话也喊不出来,连嘴都张不开!
完了,这肯定是老道干的。
五人陷入绝望,不出声就等于认罪了。
苗昂登对着话筒,朗声宣读了五人的罪状,参与正变,失败之后又开枪谋杀哥丹威三人,丧心病狂,罪大恶极,现当场处决,以儆效尤。
两万士兵看着五人滴血的手,想想那枪声,五个大佬脸色发紫,却没有一句申辩,哪还有丝毫怀疑。
正变被处决,谁也不敢生事。
“行刑!”苗昂登一声令下,眼睛闭上。
砰砰砰砰砰!
连续五声枪响,五个大佬栽倒在地,立刻又被警卫拖下台去。
两位官兵,死寂无声。
“须安抚人心。
素姬走到话筒前,目光扫过全部官兵,深情地开口道:
“各位将士,过去的几十年,军统时代,我们的国家灾难深重,内战不断,民众陷入极度贫困。
专治正权不承认民众是国家的宝贵成分,以为公民不过是没有个性没有头脑——不能自立——可任意摆布的群氓。
似乎人民只是国家的附庸,而并非它的命脉。
极权煮义正权,企图用霸道行径来压制自由思想及新观念,并顽固维护他们自身的正确性,这造成了他们思想上的停滞,同时他们又把这种停滞加诸于整个民族。
恫吓加宣传,演出了压迫的二重奏,而人民在恐惧猜疑的气氛中,学习掩饰与沉默。
反倒军正府的逻辑是,认为自己适宜享有比民煮果家正府更多的权利及特权。
极权煮义,是一种建立在敬畏、恐怖和暴力基础上的系统。
一个长时间生活在这个系统中的人,会不知不觉成为这个系统的一部份,而成为一种习惯。
在一个否认基本人|权的制度,恐惧往往成为了一种时尚――害怕坐牢,害怕拷打,害怕死亡,害怕失去朋友、家庭、财产或谋生的手段,害怕贫穷,害怕孤独,害怕失败。
要有一个制度能将人们由‘吃米饭的机器人’的地位,提高为真正的人。
在人|权的保障下,能够自由思考,畅所欲言,昂首挺胸。
人民在追求民煮的进程中,斗争的主要原动力,不是对权利、报复、毁灭的渴望,而是对自由、和平、正义的向往,和真正尊重。
军人,要把人民,看作尊重和服务的对象,而不是压迫盘剥的对象。
现在,我们开始选拔人才。老道,开始吧。”
她一字未提五人的罪名,却字字把他们打入‘捍卫军统极权’的深渊,然后轻松一转,只提选拔人才,让这两万人自己想去吧,以后到底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