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奇的司机以为拍电影,停车到桥栏边俯视,发现那十几个人进了塔楼,就没动静了。
……
塔楼之中,放眼望去一片空旷,不分层的,除了十二个人和一部电台,什么都没有。
倒是地面有一个直径一米的圆孔,正对着圆孔的,是一个潜水舱的入口。
潜水舱不是潜水艇,没有动力,就是藏在水下躲避爆炸用的。
此时一个特工耳朵上套着耳麦,正和外界联络对话。
“机场什么情况?”
“人已经走光,没发现老道的踪迹。”
盖瓷叹道:“果然发现不了。我们必须等到老道跳下来,才能进潜水舱,否则隔绝了感知,老道很可能以为我们不在船上。”
八个特工动目无表情,四个井员却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井员忍不住道:
“盖瓷先生,我无意质疑您的计划,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从海面到桥中心的高度是60米,即使涨潮也矮不了多少,大型船都能畅通无阻,老道跳下来不摔死了吗?他为什么要跳?为什么不给他留个绳索呢?”
盖瓷微笑道:“留个绳索那不是明摆着陷阱吗?就算留了他也是跳下来,否则成了枪靶子了。最关键的是,游艇会下沉缓冲,老道的身体强度是摔不死的。正因为不合情理,他才不会觉得是陷阱,才会跳下来。”
这个井员有些明悟了。
可另一个井员却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暴露呢?如果趁着黑夜游过来,谁也无法察觉,岂不是更好?”
“哦。你以为情报局是干什么的?”盖瓷反问。
井员顿时讪讪的,这片海域一定在严密的雷达探测范围内,如果有人游过来,那真是找死了。恐怕还没走到水里就暴露了。
……
一辆出租车停在旧金山弯区的一栋别墅前。
坐在副驾驶的姗姗直接推门下车,后面的阮芳付了车费,才和老道一起下了车。
“你一个人住啊?”老道意外这么大房子没有灯光。
姗姗立刻提醒道:“我也是人。”
阮芳噗嗤一笑:“是啊,就我们俩人住,进来吧。”
她拿出钥匙打开大门,老道跟在后面走了进去,他听到了出租车离去的声音,随口问:“你做饭需要多久啊?”
阮芳以为他着急,腹中一片火热,柔声安慰道:“很快的,半小时就好。”
“这里距离警局多远?”
“噢,不远,开车十分钟,你要干什么?”阮芳疑惑。
“我去问个事儿,你多做点饭,我可能吃。”老道说完,转身走了。
阮芳放心下来,老道给她的感觉是要么不说话,说了就一定是真话,绝无半点含混之处。
她虚掩着门,然后蹲下,抱着姗姗亲昵地说:“乖孩子,今晚一个人睡好不好?”
姗姗噘嘴道:“阮芳!你这叫虐待儿童。”
“好吧,你说这个叔叔好不好?”
“他不是好人,你没注意他额头的刀疤吗,飞行员身上是不能有伤口的,他不是飞行员。”姗姗认真的说。
“呃,那是飞行员的选拔标准,如果当了飞行员之后受伤呢,比如有人劫机,他受伤反倒不能当飞行员了?另外,不是好人你还跟他没完没了的说?”
“那你倒和我说话啊,我一个人闷死啊。”姗姗嘟嘴道。
阮芳顿时讪讪地,又换了个角度:“姗姗,妈妈太寂寞了,就想晚上有个男人说说话。”
“不好。我每天都陪你说话啊,你是属于我的。”
“姗姗,这不一样的。妈妈有了男人也是属于你,这个叔叔已经结婚了,他不可能抢走妈妈,只是睡几天他就走了,你永远是妈妈唯一的心肝宝贝。”
姗姗满脸痛苦,委屈地道:“我不同意!人家是来吃饭的啊,你怎么给改成睡觉了?你这不是强间吗?”
阮芳顿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