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君侯,据我来前所知,那孔国护边骑军帅叶石德律早有反意!预计就在这几日便会暴起起事!故我大军可以尽出,收复失地,以报王恩!”仲源复又是拱手一礼。
“哦?尔等怎么知道那叶石老贼要反?”这曹将军却是冷笑起来,闻者无不浑身发颤。
“回禀将军,我等之战马皆为破敌所得!”仲源却也是扯到了另一件事上。
“那我若是不信尔等又如之奈何呢?”那曹将军却是一脸玩味。
“将军,大丈夫处世,当同那玉可毁却不可毁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若将军疑我等勾结敌国,唯有你我二人血溅当场而已。”拱手一礼后,仲源却是直接拔出了曹将军的佩剑。
“仲参军好胆气!看来尔等便只是据所获之情报自己得出了的了,尔等都出来吧!”曹将军不仅丝毫没理会那柄削铁如泥的佩剑正指着自己,反而转身大笑起来。
一时间,从那些纱帐后走出来几个官阶明显很高的将领,不过其中还有一个黑裾,头待儒冠的谋士格外突出。
“将军,我等觉得这仲参军智勇双全,只为区区一参军,未免有些屈才了。”说话的便是那黑裾谋士了。
“法善,你这也太直接了吧,哈哈”那曹将军却是复而大笑。
“仲参军,吾剑利否啊?”那曹将军缓缓走回案前,一边笑着,一边朝还兀自拿着剑的仲源打趣起来。
“将军之剑削铁如泥,乃开疆拓土之利刃也!”一年双手捧着那柄宝剑,一边上前的仲源倒是毫无畏惧,梗着脖子回答起来。
“善哉!可我这却觉此佩剑不利也!”将佩剑插回剑鞘后,曹将军却是收起了笑脸,严肃地盯着仲源。
“某愿为将军开疆拓土之利刃!”闻言之后,仲源马上躬身一礼。
“哈哈,那便与你车骑校尉一职,专职战车骑兵驰骋疆场之事!”说完便是笑着将一个印绶亲手放到了仲源手中。
“源必为将军效死疆场!”仲源伏地认真行了一个大礼。
“法善,现在可以将那事交待与仲校尉了吧,哈哈哈。”素然接受了这一大礼后,那曹将军便是捋着胡子转头笑呵呵地问其那个唤作法善的谋士。
“喏!仲校尉听令!假领车马司马一职,即刻点起所部兵马,扫荡孔国边郡!”那法善也是毫不废话,直接就下起了命令!
“诸位!我等辛苦养战马,练骑卒十年了!就是要在现在告诉天下人,攻守异形了!”在那法善下完命令后,回到案后端坐的曹嘉,曹将军却是肃然一言,响彻云霄!
在出城寻得自己部署所在后,仲源实在是被这里的规模震惊了。
“那个,这位校尉,敢问我部共有多少人马?”拉过一个文书模样的校尉,仲源赶紧问起来,要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兵马,那不是闹笑话了?
“回禀司马,我部共计骑卒十曲又一屯,战车二十辆!”这校尉倒也是干脆,拿出来一本花名册模样的文书,直接告诉了自己这位新来的上司。
“嗯,这位校尉,劳烦你去擂鼓升帐,将所有校尉军官喊来!”仲源心里有了个底,马上就想到集合各部指挥交待任务了,战机稍纵即逝嘛!
“回禀司马,我部骑军十个校尉加那战车一个校尉俱在此处了!”在那些穿戴不一的校尉都聚齐后,那个被抓来传令的校尉赶紧上前拱手禀告。
“这位校尉,不知道你所任何职?”突然想起这个给自己忙活了一晚上的校尉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仲源也是赶紧还了个礼,拉着对方的手问起来。
“回禀司马,在下乃是车骑从尉,唤作乾牧夫。”那校尉倒也是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