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进来之后,他对着两个太监吩咐,实在是受不了那两个纸片人盯着他了。
这是干嘛呀,他都已经躺床上动不来了,为什么还要盯着他呢?难不成这样的他,还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啊?
要与外界联系,起码得写点儿什么传出去吧?
他都已经怕到命人将太上宫中所有能够书写的笔墨纸砚,统统都丢出去了,还想怎么样?
太监听到太上皇的吩咐,转头看了一眼那两位,于太上皇而言,那两位是虎视眈眈,但是于他们而言,却是一点儿压力都没有的。
“太上皇,那两人是两位王爷派来的,奴才也管不了他们啊,要不,您自己去说?”
他才不去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就那两位,明显不是正常的啊,不用吃饭不用睡觉,连拉撒都不需要。
就这样的,他敢上前去说什么吗?
他还得干活呢,可不想像太上皇一样,变成一个残疾的。
这个宫中对于无法干活的奴才是一个怎样的结局,他们再是清楚不过了,所以啊,他们得健健康康的才行。
“他们一直跟着太上皇,说不定会听太上皇的话呢。”他道。
太上皇:“……”
信不信他吩咐外面的人,将这该死的奴才给拖出去砍了啊。
就那两人,不错眼珠地盯着他啊,还能听他的话?这是眼瞎了吗?没看到他身上有多少的伤吗?
那可都是那两纸片人给弄的,就这样,他们还会听他的话?这狗奴才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以为这样就能够奉承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