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更加了,一两银子花出去,就跟在割他的肉似的。
不过,此刻他的心里,还不是那么的心疼,想着等哪天他顺利将千依芸这个郡主娶进门了,想要多少银子都是可以的。
一个战王,一个安阳王,可都是他的亲人了啊,他想要多少银子,还不是张张嘴的事情嘛。
思及此,对于失去那些田地,他也不那么心疼了,以后一切都会回来的。
抬头,他看向马车里的一家人,那个长得奇丑无比,一看上去大概连两百斤都不止的姑娘,正拿着恶心的眼神在看着他呢。
因为坐得是人家的马车,他也不好给人家脸色看,只得缩了缩脖子,往旁边靠了靠。
“安公子,你怎么这么晚了,还要回家呢?”马车里的中年男人,打破了车厢里沉闷的气氛,问安阙。
“咳咳。”
突然被问到,安阙被噎了一下。
他能说自己一路追到县中,就是为了追人吗?这个事儿明显是不能说的啊。
“安公子这是病了?是不是着凉了?看你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呢。”胖姑娘听到安阙的咳嗽声,朝着他靠近了一些,羞涩地问。
安阙:“……”
他才没有着凉,还有,男女授受不清,不知道吗?为什么要靠他那么近?
“没,没有的事儿,只是家里人生了病,我急着回家拿银子来给亲人治病。”他随口找了一个理由。
“还得感谢您让我搭了车,要不然,我得一路走回去,怕是到了明日早晨,才能够回到县城了。”
他再次往旁边坐了一些,没有理会胖姑娘的话,而是看向中年男人,向他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