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
曾墨怡马上就理解了这三个字的意思,嘀咕道:“我觉得你应该写下去。”
“不写啦,新的故事,留给后人们写,他们会比我写的更好。”
曾墨怡觉得张安平说的对——最关键的是张安平太忙了,这几天写这篇只有几万字的小说,天天加班到深夜,看得她心疼不已。
于是便道:“不写了也罢,你做的事不就是再给它续写新篇嘛!”
虽然这般说着,但她还是意犹未尽,想到张安平开始给龙鹫的起名,好奇道:
“你刚开始不是把龙鹫唤做种花家的秃鹫吗?为什么又改叫龙鹫?对了,我看你还写过种花家的兔子,种花家我能理解,可兔子又是什么意思?”
张安平笑道:
“我怕我写成秃鹫后,被最上面那位查水表!”
“至于兔子嘛,前面虎后面龙,藏龙卧虎嘛!再者,你听兔子这两字,像不像……同志?”
后一句话曾墨怡恍然,但前面的一句解释让她依然一头的雾水。
最上面的那位查水表?
什么鬼!
“有大国梦的是兔子,付诸行动并靠近梦想的也是兔子!秃子可能有,但他做不到。”张安平神神叨叨的念叨了一句,声音从手机屏幕里钻出来,说给了某些质疑他吃里扒外的书友。
伸了个懒腰,张安平道:“该起身了!又到了挖坑埋人的日子了!”
……
民国25年10月12日。
晴,宜挖坑、填坑。
上海最大的私盐总贩子曲元木的合伙人许忠义的一处租赁库房内,一帮稚嫩的年轻人正聚在一起,神色严肃的等待他们的老师、兼领导。
张安平和曾墨怡进来后,年轻人们纷纷起身,在张安平示意后才纷纷坐下。
“各组汇报下这两天的侦查情况。b组开始吧!”
随着张安平的点将,李伯涵站了起来,道:
“老师,码头方面我们已经确认了,今晚到的船就是全球贸易的货船,到码头的时间是晚上十点二十分钟。”
“c组呢?”
于秀凝起身:“老师,地下党那边还是没有具体的情报。但根据青帮的情报,我们查到了前晚有人提前雇佣了一批苦力,约定在今晚卸货。他们声称要卸的是一批二手机器——最近几个月,全球贸易每天要卸的大多都是二手机器,但和到船时间、地点重合的线索,只有这一批人附和。”
被张安平点名批评过一次的陈明站起来,紧接着说:
“根据我和这帮苦力的闲聊,发现雇佣他们卸货的货主,不像经常干贸易这行的主,而且在议价时候非常的抠门,讨价还价了好半天。我觉得这非常符合地下党的人设。”
陈明用到了张安平口中的新词。
张安平闻言,赞赏的点头,示意陈明可以坐下了,他心道:
你有没有想过,这种抠到家的行径,像不像山西的某位的做法?
“d组呢?”
d组是左秋明的情报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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