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努力消化剩余的酒精,真的头疼欲裂,不恶心,就是头疼。
“文静,这解救药也不怎么样呀?”
“你躺一会吧!别人都回家了,二飞也走了。”
“哦!”
范式拿手机挣扎着给郭怡打了个电话,她关机。
算了,说了这两天忙工作。
李文静调整椅背,伸手为他做脑部按摩,瞬间释放了疼痛。
“咦?你这手艺不错!”
“和妈妈学的,爸爸以前也经常头疼。”
“哦,今天看到阿姨了,抱歉没打招呼,你妈妈常在京城?”
“不是,守着我弟弟呢,这次来也是看你发挥。”
“是看你吧?”
“看我们!加油,一定能成功。”
“谢谢,你去哪儿?让车送你!”
“你再客气就没意思了,我也回公司休息吧,说实话,我同样有点晕,看来这药的确没什么用。”
写字楼地下停车场,范式下车腿脚一软,差点跪下,李文静连忙扶住。
司机下车帮忙,被李文静打发去买点米粥和包子。
电梯中的范式已经完全站不住了,靠墙才勉强没倒。
到22层值班安保和李文静一起把他扶到休息室。
短时间内纯粹是意志强撑,哪还记得吃饭,一头栽倒在床,彻底失去记忆。
……
再次有记忆,头痛无比,好像比医院还头疼,因为没有眩晕感了,干疼。
郭怡坐床头微笑着看着他,范式一愣,以为眼花了,的确是她。
“吃点饭吧,你一天一夜没吃,喝那么多酒,可想而知有多难受。”
坐起来喝碗疙瘩汤,总算恢复力气,洗漱完仍觉得身体很不舒服。
看天色外面还有路灯,回到床上,“我得再睡会,文静怎么大半夜的把你叫来了?”
“她说你一直在叫我。”
“啊?!哦,叫老婆不正常吗?”
“正常!”郭怡笑着拍拍他的脸,“不正常的是,你睡了一天一夜,我已经来一天了。”
“啥?!”范式差点把下巴惊掉。
“文静守了你一夜,困得实在撑不住,与外面的高管商量了一下,叫我来了。”
“对不起,说了不打扰你!”
郭怡把灯熄灭,悉悉索索钻进被窝,抱住他的脑袋,“都是调出来的杂酒,大量刺激性的东西,越是忍着越难受。”
范式的确忍着难受,何止头疼,连门都不敢出去。
许久过后,酒精好像被一扫而空,但是腰酸无比,郭怡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
“没关系,如果有,也是命,你开心吗?”
“不…不好吧?!”
“你刚才强忍的样子,让你彻底拥有了我,老范,我爱你!”
“metoo”
两人一动不想动,她抱在身上,“老范,这个社会真的太复杂了。”
“管他呢,只要老婆在身边,也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