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没有比如,你的老板远比你想象的厉害。”
“那当然!我还不会走眼。”
“不是,是远远比你想象的厉害,不是你想的那种厉害。”
“哪种?”
“你现在想的这种。”
夫妻俩打了两句机锋,梅晓佳突然一笑,“他早上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和宋先才与方家谈判,五一前确定方家入股事宜。”
“啊?啊?啊?!!”佟昌学一句比一句惊讶,“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以十亿估值为准,最多持股3%,不能参与经营。”
“你不是说你知道吗?”
梅晓佳双手一摊,“现在完全懵逼了!”
“也就是说,投资三亿看戏?他缺钱?不应该呀。”
“当然不缺,可能是为了快速市场化,而且方展飞的公司必须与他合作,为将来推进海外市场准备。”
“我去~~这脑袋瓜子,不是看不起方家吗?”
“大概是比谁下颚张的大,方展飞想吞眸算盘,还不允许范式吞他呀?”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佟昌学喃喃两句,“你联系了?”
“对,明天立刻开启第一轮谈判。”
“哈,今天见识了一场书中的拜师礼,大学首章你还记得吗?”
“记得呀,我也是老师。”
“读来听听!”
梅晓佳白了丈夫一眼,却也听话闭目朗读起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不一会,佟昌学也附和,“…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夫妻俩读完对视微笑,佟昌学牵起妻子的手,“人家想拜就拜,领导们想的太多了。范式并不需要朱老,只是借朱老明志,难怪会选择朱老。”
“哈,你这死呆子,才想通啊。领导们是身在局中,但凡你见到范式压制自己赚钱的欲望,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说除了两女人,没人能影响他。”
“翻了三番?”
“嗯?从哪听来的?连保密原则都忘了?”
佟昌学甩开她的手,“什么保密,是朱老说的,他有完整的支配权,适可而止,进退有据,令人叹服,看来我以后也得在实验室常驻,起码不缺经费。”
“死样,我能骗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