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古永元多么不愿意,结婚的日子终于还是到了。那一天,整个西四区都笼罩在红绸之中。人群聚集在街道上观看这一奇观,尽管许多人实际上并不知道庆祝活动的原因。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加入了兴奋的行列,尤其是当听说到处都搭建了舞台,准备为期一周的系列剧时。西四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热闹了。
古永元茫然地领着新娘来到自己的住处,在大殿里耀眼的红烛下交换了誓言,并在司仪的引导下完成了一系列的仪式。他本以为少女会泪流满面、不守规矩,但“新娘”却表现得完美无缺、自信满满,透露出这些动作她已经排练过无数次了。
楚风楼的西暖阁内,墙壁被漆成了红色,房间里烛火通明。房间北侧摆放着一张装饰华丽的婚床和一张宝座。南窗下方,放着一张加热的砖床,上面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精致奢华的酒具。
终于进了洞房,古永元感觉骨头都化了。他倒在烧热的砖床上,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欲望。
正当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轻轻的敲门声。是有人送“甜饺子”和“子孙饺子”。古永元只好强行打开门,听着丫鬟们的祝福的话,他的脸上挂满了笑容。饺子包好后,他就看见少女坐在炕的另一边。她没有出声,表现出了非凡的耐心。
古永元努力回忆自己应该做什么。找了一会儿,他发现了一块被他扔在茶几底下的玉华贵。他走过去,掀开了“新娘”的头纱。
古永元一愣,一时间愣住了。红色的嫁衣,衬托出少女压倒性的可爱。她五官精致,就像一幅画,眼睛明亮,牙齿洁白,就像传统插画中美丽的仙女。
如果她是他的妹妹,他一定会深深地珍惜她。这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觉得很有趣。他说:“自娱自乐吧,做你想做的事。”说完,他又回到自己身边的加热砖床上,准备小憩一下。
房间里充满了深深的寂静。
“我们还没准备好新娘祝酒吗?”过了一会儿,少女忍不住用稚嫩的声音提醒了自己的“夫君”。她偷偷睁开美眸,看到古永元猛然抬起头,又赶紧闭上。
“不用敬酒,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古永元没有动,懒洋洋的说道。
“哦,”年轻的少女回答道。不过,她的声音却带着几分可怜和委屈。当然,她明白,现在丈夫才是最高权力。如果他说他们不会为新娘祝酒,那么他们就不会。不过等等,她听说过洞房不喝喜酒的吗?那就太不幸了,不是吗?
古永元眯起眼睛。他觉得很好笑,这个十一岁的女孩竟然表现得如此优雅成熟。突然,他起身道:“敬酒还是不敬酒?”
面对“丈夫”这个出乎意料的问题,少女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这么说吧,我们下棋打赌吧,你赢了,我们就敬酒,你输了,我们就不敬酒了,怎么样?”恐怕整个清朝也只有古永元能提出这样荒唐的主张了。
古永元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泰然自若的少女,变成一个更加稚气的版本。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就应该表现出她这个年龄的样子,不是吗?十一岁,吵闹,胡闹,就是这样!
“嗯,好吧。”妙晴的眼里竟然充满了泪水,但老话说,夫君为尊,她也得听从。
“妙晴,妙晴,你的棋艺不太好,师父说,你要刻苦练习,才能达到国手的水平。”妙晴连忙承认。她不想表现出任何的软弱。夫君若要下棋,她的棋艺一定是一流的。
古永元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小姑娘围棋真厉害。什么?达到国手级别?别用这种话吓唬人!
幸好,他并没有打算跟她下围棋。不然输给一个小姑娘就太丢人了。
古永元用力一拍手,凉亭的门被轻轻推开。两名身着红绿服饰的娇媚侍女走了进来。她们可爱又精致,一个是妙晴带来的陪侍,另一个是古永元从府里挑选的。他们的名字都被改了,一个叫雍容,一个叫华贵。
“去把我的棋拿来!”
雍容疑惑,华贵连忙答应,拉着雍容如翅膀般飞奔而去。
没过多久,火炕边的矮桌上就放置了一个色彩斑斓、光怪陆离的棋盘。有骰子、可爱的小泥人,甚至还有硬纸制成的银币。
这是古永元在上海的时候创作的,清朝版的大富翁。本来他是为了无聊时自娱自乐的,现在却是用来挑战这位国际象棋神童的。
古永元一边给妙晴讲解规则,一边还做了几个动作,帮助她理解规则。如果是别人,可能会不知所措,但妙晴却认真的记住了每一条规则。她的丈夫对她的教导是如此多才多艺和耐心,她不想让他失望。
“你明白吗?”玩了一会儿,古永元问道。
妙晴皱着眉头沉吟片刻,微微点头。
“好吧,开始吧,三轮两胜,如果我赢了,我们就不敬酒了。如果我输了,我们就敬酒。”古永元开玩笑般的说道,不顾潜在的神罚。
妙晴一脸为难,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在心里鼓励自己。垄断似乎并不太难。如果她能连赢两轮,她就让他赢第三轮。
大富翁并不是特别困难,但有时运气对骰子起着重要作用。古永元确实很幸运。他连续赢了两回合,每一回合都持续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让妙晴彻底败下阵来。
然而,这两轮比赛的胜利并没有带来太多的喜悦。妙晴就是这样一个独立的女孩,似乎不为成功或失败所感动。她既没有因胜利而欢呼,也没有因失败而表现出沮丧。没有流下一滴眼泪,甚至连美丽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但古永元却能感觉到,连续两败之后,少女似乎有些失望。想了想,古永元笑道:“我赢了,咱们喝喜酒吧,这是祖传的习俗,我们不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