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院子回来的路上,古永元翻出了书房里的这篇文章,分析了解除限制的利弊,以及东北与俄罗斯的关系。
他在文章中提到,近年来,俄罗斯虎视眈眈地虎视眈眈我的龙兴领土,并逐渐侵占我的北部边境。主要是因为北方地区人口稀少,方便俄罗斯移民趁势而入。要消除这个隐患,保证龙兴子孙后代的安全,最好的办法就是像顺治帝那样,解除限制,鼓励迁徙,这样既可以在北方筑起屏障,又可以防止饥荒和潜在的起义。在山东等省,一石二鸟。
文章还称,俄罗斯国家目前正与英国、法国、奥地利等西方列强交战。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的失败已经是必然了。俄罗斯人民野蛮好斗,西进受阻后,无疑会把目光转向东方。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如果我们现在不采取预防措施,以后可能会后悔。
王爷拿着纸从上到下读了一遍。他读得越多,就越感到惊讶。他半途插嘴问道:“这篇文章是你写的?俄罗斯真的与英法交战吗?”
古永元已经预料到了这个问题,回答道:“父王,我怎么敢捏造国家大事?文章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都是根据我的中文老师、基督教传教士的朋友黄宾实先生提供的信息。”
黄宾实先生,是一位儒生,但他的儿子却嗜赌如命,这让他近年来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古永元用各种方式照顾他,甚至治好了儿子的赌瘾。就算古永元撒谎,把责任推到他身上,他大概也不会说出真相。
王爷点点头,知道黄先生还是有一定学问的。他转念一想,这篇精心撰写的文章很可能是黄先生写的,是他的爱子抄袭的。
“没想到他们俄罗斯跟英国、法国有仇,那就好,以后如果他们闹事,我们可以寻求英国、法国的援助来对付他们,难道我们就不能打败他们吗?”王爷兴奋的说道。
古永元苦笑一声。英国和法国?短短几年内,他们就会结束与俄罗斯的战争,然后将注意力转向我们。“父亲,恐怕不能靠这个,他们在异族之间也有自己的矛盾和利益,但到了我们大清,他们却是团结的。”古永元试图将复杂的世界简单化。将所有外国人归为对手的政治。
王爷叹了口气,说道:“这些野蛮人,都是不文明、无礼的人,难怪他们聚集在一起,就像一群老鼠和蛇一样。”
古永元只能点头答应。
王爷又摇了摇头,道:“不过解除限制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且不说皇上会不会同意,我也担心。如果汉人都去边疆,万一……假设我们满族失势了?我们就无处可退了,你看不出来吗?太平军已经到了进攻的边缘,听说皇帝前几天还咳血了,唉。王爷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显然对现在的局势感到焦急。
古永元自然知道太平天国起义不会成功,他也确信自己的小蝴蝶效应还没有发挥作用。这些重大事件不会改变。所以他依然充满信心。但北伐对京城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父亲,正是因为我们大清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大变局,我们才不能被前朝僵化的法制所束缚。如果顺治帝还在世,他一定不会墨守成规。”古永元说道。说。
王爷再次惊讶地看着古永元。他没想到儿子会有自己的政治观点。不过惊讶过后,他又忍不住安慰自己。他的儿子并非没有才华;他只是不擅长文艺和射箭而已。而景翔却有着非凡的洞察力。
“好吧,我会仔细考虑一下,找个机会呈上,奏折就上来了。”王爷笑着看着古永元,让古永元有些不知所措。
“你年纪大了,不想结婚吗?”王爷问道。
古永元心中叹了口气。不可避免的问题终于来了,无法逃避。他鼓起勇气,道:“父亲,我听说,安徽惠政有一位贤惠聪慧的女子,城里流传着很多关于她的传闻。”
王爷咧嘴一笑,“心中有一个人是好的,不过传闻只是传闻,我们还需要进一步了解这个人的情况。”然后他皱起了眉头,“惠政?他在宫里有女儿吗?前几年不是还赐了一个贵妇吗?”
当时,于贵人的名声并不显赫,但最近却得到了咸丰帝的宠幸。王爷对她了解不多,这并不奇怪。
古永元点点头,“就是这个,就是惠政,于贵人是他的女儿。”那一刻,古永元忽然有种想娶她的冲动。和于贵人建立一些关系,或许也不是一个坏主意。虽然他的到来影响了京城的局势,但于贵人恐怕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但他却忍不住对这个将统治清朝半个世纪的女人心生警惕。
这可以被视为外交婚姻的一种形式。既然从开始准备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了行动,个人的得失就不再是他首要考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