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去卑话音未落,一旁的赵云却是怒了,立刻出言呵斥。
“你们出兵来攻打我们倒还冠冕堂皇,有理了?”
“现在失势,一切都被我们掌控,你们已经彻底打败了这场战争,还要耍起无赖,强行向我们索要粮草,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太史慈神色也很不善,附和着冷冷地哼了一声,大肆危胁道:“不如干脆将你们全部坑杀,永绝后患,省得养虎遗患。”
“原来我们与张太守达成协议,我们驻扎河阳,他为我们部族提供粮草补给,我们则主动承担出兵助他驻防河内之地的应尽义务!”
赵云和太史慈不善的态度,让去卑一楞,豹头环目之中,露出一丝不悦和怯懦,冷哼道:“这也是我们多年安份守己,并没有到处劫掠周边百姓的原因……”
“安份守己乃是我们治下一切子民的基本生存法则,不掳掠百姓竟然被你说成好似什么大功劳,都要对你谢天谢地感念一般?”
听到这里,许彦终于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冷道:“去卑,我想你搞错了,我可不是无能的张杨,我的治下我要拥有绝对的掌控权,任何人都没有与我平等对话的权力,唯有畅通无阻,无所不达的绝对权力和执行力,来进行统一任免和治理!”
“对,你已经沦为阶下囚,莫非还以为有与我家主公讨价还价,提出各种无喱头要求的权力?”赵云再次严历呵斥。
去卑马上反驳道:“我并没有什么过份的大要求,只想让我整个部族都起码熬过整个隆冬,好好活下去,这只是最基本的生存需求。”
“抱歉,你连一点悔过和恳求的诚意都没有,就关押去死牢里呆着,好好地深刻进行面壁思过吧!”
许彦微微地抱了抱拳,真就要扭头转身,带着赵云和太史慈离去。
对于去卑的狂妄自大,他算是彻底地领教了,也懒得再跟他废话。
跪拜在许彦脚底下的去卑,立即是呆住了,想不到许彦真的说走就走。
随即,他就感觉大事不妙,他整个部族都被人家大军控制着,部队也都成了俘虏,根本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要是人家多晾他几天,他全族都忍饥挨饿,部队士兵都在冰天雪地中遭圈禁,能耗得过几天下去,更何况整个部族跟着一起受罪,他会成为整个族群的罪人。
想到这些厉害之处,去卑立马认怂泄气了。
“大将军,且慢走,刚才是我说话语气不对,我郑重向你道歉,我代表我们整个族群,恳求您怜悯他们,放过他们一马,给他们提供熬冬的最起码生存保障!”去卑趴俯在许彦面前,郑重朝着许彦道歉,近乎于哀求的语气。
“道歉就免了,你这样的态度才对嘛,”许彦冷哼了一声,终于停下脚步,重新归位。
“你搞得我好像还要求着你向我妥协请降一样,对我呼来喝去的,就是泥人,也有三分性气!”
去卑知道许彦看似虽小,但大将军的威严不容亵渎,郑重的朝着许彦连连磕头道歉,态度转变了一百八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