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最后总结道:“袁术那贼厮始终是容不下刘公的,躲是没法躲,除非刘公有与之叫板对抗的武力,所谓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刘繇一听这话,眼睛顿时瞪得浑圆。
“子义,你言之有理,只是我到杨州不久,尚未能完全站稳脚跟,身边又缺少文臣武将,尤其极需像你这样的大将之才,一直拉不起自己的队伍。”
太史慈一听,真想游说刘繇投降依附于许彦算了,单凭他这点能耐,再挣扎又有何意义,但他怕冒然出口惹得刘繇反感和起疑,欲言又止。
这时,突然一个未知名的将校上来向刘繇扑嗵一起单膝跪倒,大声禀报道:“主公,祸事了,祸事了,听说太史慈背叛大将军,领豫州牧,督豫、荆二州许彦,那许彦已率重兵登陆我豫章郡占据了柴桑,已定下了克日进兵来攻打我们南昌的军令!”
“竖子,你做下的好事,安敢来害我耶?”刘繇闻言色变,重重地一挥手,怒目回视太史慈,声色俱厉道。
又当场向左右亲信下令道:“来人,将太史慈立即绑了,将他及他带来的所有五千兵马,都送去那许彦帐下,去与那许彦请降求和!”
“主公,我们能示弱吗?我们送出了子义,向他示弱请降,他就会放过咱们吗?”
刘繇最依重的大将张英立即出言制止道:“这就好比一个恶霸无赖,要来强抢你家大闺女,你反把儿子绑起来,这能有用吗?”
刘繇悄然若惊,不禁疑惑问道:“强抢我家大闺女?你是指……”
“人家是奔着夺取我们豫章郡来的!”是仪立即抢话答道。
刘繇疑惑的看着是仪:“如何为凭?”
“主公还要问吗?”孙邵这时候插话道。
“他如今占据豫州和荆州绝大部分,以及庐江郡,尚不满足,又欲夺下我们豫章,好扩张他的势力版图,只手遮天,乃是当世最凶横的枭雄,没有之一。”
刘繇慢慢转身,望向孙邵问道:“似此,我们该当如何?”
刘繇这主公真是一点都不扛事啊,本就不是个成大业的料!
“主公,现在我们面对的是击败了袁术大军及孙策的主,而咱们是被孙策从丹阳驱赶过来的,您说,我们该当如何?”
孙邵用力挤出一个笑容,上前道:“顽抗势必死路一条啊,望主公善思之,某一片良苦忠言,实乃天地可鉴。”
“我们就这么拱手投降?那子义还来投奔于我,我不是又要抗害了人家?”刘繇一脸灰暗,有些痛心疾首道。
“既然子义都要背叛他这个主公,那此人可见一定有极其令人头痛的恶习,或者是致命的弱点。”
樊能作为太史慈的昔日战友,忙为太史慈辩解道:“连手下大将都笼络和驾双不住的家伙,我们也不要太过高估了他。”
刘繇亦是使劲的点头:“是啊!子义,那你说说,许彦此人如何?为何以至于让你要率自己本部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