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席的众人立即齐刷刷地站起来,都揣起了酒杯,互相致意。
“伯绪,来来来,你我痛饮这一杯,从此你我肝胆相照,一起逐鹿天下,共建大业!”
许彦揣起酒杯走到了桓阶面前,亲自向他敬酒,以示自己对他的荣宠。
“岂敢岂敢哎,公子厚意,叫我如何担待得起呢。”桓阶举起酒杯,与许彦边碰杯,边连连逊谢。
大家共饮一杯,重又坐下后。
许彦冷不丁的悲天悯人,惆怅道:“方今乱世之际,哀鸿遍野,这隆冬天寒地冻的,不知又有多少黎民百姓因冻饿而死。”
“唯愿竭我所能,救他们于这水深火热的苦难之中,可却力有不贷,唉!”
“贫贱富贵各安天命,公子也不必忧心,你对治下的百姓已经做得够多了,他们都对您感恩戴德。”
刘晔开导道:“公子一心怀着这样崇高的理想目标,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定能在公子的领导下,收拾旧山河,重新一统,以安天下苍生黎庶。”
“但愿吧,以后我们得到了荆南不但要大兴水利,大挖水库,开发双季水稻生产,使荆南成为天下粮仓。”
许彦设想着自己的远景规划:“更要引进西域的棉花耕种,开办纺织厂和制衣厂,以解决天下黎民百姓的衣食温饱,以后再也不用怕寒冬难熬了。”
“说到荆南四郡,我知道公子这次是为亲自直接上门,说服拉拢长沙太守张羡而来,”桓阶也早已猜透了许彦以身犯险,暗中秘密潜入长沙的真实意图。
他对许彦的策略还是极为佩服的,有胆有识,又极积进取,现在地盘已不小,并不逊色于任何一家诸侯。
“张羡前后相继出任桂阳、陵零和长沙三郡太守,在荆南威望很高,甚得民心,可以说是一呼百应,”桓阶继续道。
“而且他原本就与刘表不和,矛盾很深,再加上荆南相隔南郡襄阳又太远,刘表鞭长莫及,张羡控制下的荆南四郡本身就是半割据状态,相信他是很愿意接受公子拉拢,而彻底脱离刘表的。”
桓阶乃是长沙郡丞,他与张羡算是有几分患难与共的交情。
许彦点头认可道:“张羡在太守任上得民心,看来他还是有些政绩,给老百姓办了许多实事,给予了老百姓许多实惠的,我正需要这样爱民如子的好官给我治理地方上。”
“公子要夺取天下,自然要替天行道,收取人心,这一点可以理解!”桓阶微微颔首道。
“伯绪,你得便利的时候,多多说服张羡倒向我,或者拿言语试探,看他是否有投向我的意向,”许彦嘱咐桓阶道。
“我们君臣一定要努力争取他,将他说服,则收服荆南四郡不费一兵一卒,何乐而不为?”
“一定,公子尽请放心,张羡还是听得进去我话的。”桓阶点点头。
最后宴会结束时,桓阶诚邀许彦前往入住他的府中,这也是为许彦随他更方便就近接触到张羡。
许彦自然同意了他的建议,连夜就带了刘晔、司马懿、吕布、黄忠,以及形影不离,贴身守护的南宫灵犀都搬去了桓阶府中,只留下太史慈和周泰领二百五十名精锐亲兵驻守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