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尽管放心,我亲自拜访张多、许乾二人,那是给他们面子,看得起他们。”
刘晔坚持道:“必然要令他们感动得稀里哗啦,轻易被我煸动说服,替公子领回来,哪里要冒什么风险。”
“先生乃我之肱股,为了我们事业独自以身犯险,我怎能放心,如果先生执意要坚持,那就让我随先生一同前往吧!”许彦还是不放心刘晔的安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公子,您乃我方主公,三军之所命系,更不能去随意冒险,这等小事就不劳您亲自来返奔波了。”
刘晔立即果断拒绝道:“还是坐镇庐江治所,处理各方大事为重。”
许彦也一再坚持:“不,郡中诸事皆已步入正轨,有条不紊,按步就班,没有什么好操心的了,我还是同先生你一直去秘密招安张多、许乾罢。”
最后,刘晔不得己,只好同意了许彦的要求。
首先探明许乾游逡在皖口一带,许彦想要招他,只得自己亲赴皖城了。
有南宫灵犀贴身守护,许彦于是和刘晔一起,点齐了吕布、吕玲绮、曹纯和吕蒙,率领六百虎豹骑,就从庐江治所舒城出发,赶往了皖城。
到了皖城县衙驻扎已毕,许彦向县令问及许乾之事,县令只说许乾游曳在长江边的皖口一带,皖城县衙不敢招惹。
许彦固然能够体谅县令的难处,也不好多说什么,暂且先在县衙中歇息休整。
刘晔却带了曹纯和吕蒙,及数个亲兵随行,到县城中闲逛,顺便体察一下民情,打探一番许乾的更多确切消息。
“该死的黄毛小儿,哪里不好去,偏偏来了我们庐江!”刘晔带领曹纯和吕蒙刚刚抬脚走进城中一家酒肆之中,便听到一个军校打扮的人正在破口大骂。
他的身旁,全部是军士打扮,四、五人据了一桌案头,正在一起饮酒吃肉,不过几人都是愁云满脸,郁郁不乐。
“听说那许彦已经打下了几乎整个豫州全境,自领豫州牧,如今又越界,攻进了我们扬州庐江郡,赶跑了久攻庐江不下的孙策,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又是一个军士开口,满身都是酒气,因为酒壮行色,故此言语间也少了一丝顾忌:“他倒是打的好算盘,鱼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又算什么,这两天已经传过来消息,那郑宝作为我们庐江一方豪强,领兵上万前去攻打那小子。”
旁边又一个军士接话愤愤不平的耻笑道:“听说兵不血刃,郑宝就已经裁在了人家手里,上万军卒也被人家吸收了过去。”
“什么?郑宝如今又如土鸡瓦狗一样折在人家手中?”又有人惊耸询问。
“你们是哪里来的军士?”刘晔终于忍不住冷冷的哼了一声,抬脚大步流星跨入了酒肆之中。
“在此胡言乱语的议论,毫无顾忌,就不怕这些话传到官府耳中,把你们都抓捕起来送去庐江治所吗?”
众军士中,有人见到刘晔,骤然眼前一亮,赶紧起身飞速的跑了过来,讨好的打招呼道:“阁下可是刘晔刘子扬先生?”
“你认识我?你究竟是何人?”刘晔惊异于对方竟然识得自己,他却不认得对方。
那军士却不明说,吊起了味口:“刘先生,你不认得我正常,我却认得你!”
刘晔乃是淮南名士,郑宝手下的幕僚军师,自然许多人认识他,而他未必能认得一些小人物,小角色。